你說清楚,說起來這幅草藥還和你和張祭巫的神靈有關係,這些藥湯不過是引子。算了,說也說不清楚,你過來看看吧!”
伸手一引,姜言含著笑意帶領月暈越過石鍋,向駐地走去。
等到了烈山部祭祖祭臺之處,姜言向守在這裡的姜長祭巫說了一聲後,帶著月暈踏進了祭臺之上。
在祭臺中央處,一塊柔軟的獸皮拖著十來顆大小不一的青綠珠子,靜靜的躺在那兒。
“這是什麼?”
差異的問了一句,著綠色珠子看起來和玉石差不多,但稜角卻柔軟了許多。姜言帶著月暈到這兒來,這些綠珠必然和那些藥湯有關係,但月暈卻半點都看不出來。
“你還記得哪天遮蔽天日的巨木吧,據說是泰一神意志的顯化,那巨木在離開的時候曾經灑落無數的枝葉,這些綠珠便是那些枝葉的凝聚之物!”
小心的取出一顆綠珠,以石刀劃開一個缺口,頓時這綠珠之中溢位一層濃厚的生機之氣,將姜言的雙手團團裹住。
“那些藥湯雖然是給族人服用的,但實際上是為了配合這些綠珠內的生機來彌補族人虧損的本源,並不是直接給他們喝下去的!”
聽著姜言的解釋,月暈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心情冷靜下來後,她不由滿是歉意的對姜言一笑,說道:
“這次是我魯莽了,沒有弄清楚就來責問。”
放下綠珠,姜言輕鬆一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不過那些藥湯你是怎麼想到的?現在想來當真精妙的很,難道你們烈山部也有族人精善藥草之術?”
兩人慢慢下了祭臺,忽然想到那些藥草,月暈不由好奇的問道。
“也可以說是烈山部的族人吧,那是我們的祖靈,現在則是冥土的鬼差。我在那天祭祀月神的時候,得到了泰一神的饋贈,可以與鬼神交流。找到綠珠和使用綠珠的方法,都是我的先祖姜旭自冥土學來的。”
聽了月暈的疑問,姜言稍微想了一下,很快回道。
“冥土?”
喃喃自語,月暈忽然對冥土起了幾分興趣,似乎這段時間總能經常聽到冥土的訊息。
“對了,月暈,其實還有事情拜託你。雖然我已經得到了祖先教授的藥湯煉製之法,但我本人對此並沒有太多把握,你沒來的時候還能硬著頭皮上。現在你回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
姜言誠懇的問了一句,月暈也順口答應了下來。說實話,她本人對於這來自冥土的藥湯也很感興趣。
一天之後,藥湯在月暈的指揮下完成。而姜言則在這個時候將那十來顆綠珠扔進了藥湯之中,肉眼可見的綠珠不斷的消融,一圈圈綠意不斷的自珠中泛出,將這鍋藥湯變成一片翡翠色。
等到綠珠徹底消失不見之後,姜言拿起了一個石碗,自石鍋之中盛起一碗碧綠的藥湯,一飲而盡。
肉眼可見的,姜言的身上泛起了一圈赤色,就像一隻被燒紅的大蝦,這是那些刺激性藥草的用出。在這種情況下,融入藥湯的生機以最快的速度融入姜言身體之中,不斷地彌補著他虧損的本源。
不過一碗藥湯終究有限。對於已經二十來歲的姜言來說,自身的生命本源就是一條已經只剩下最後一點溼泥的河道,而這碗藥湯充其量也就是一次春日裡的毛毛細雨,想讓河道恢復舊觀,那可差遠了。
放下石碗,姜言認真的環視了自己的族人一眼。因為禁術的後遺症,烈山部的族人都呈老像,雖然他已近習慣了,但卻從來不曾喜歡過。
老,在這個世界就是虛弱,而虛弱,就是死亡。
“祖先帶來的藥湯有效,我已經驗證過了。每人一碗,十四歲以下的小孩先來!”
沒有人反駁姜言的話語,雖然姜言大概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