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同藏屍門,煉嬰宗等這樣的宗門雖然已經是惡行累累,但是也無法排入這十大魔門之列。
而這天音門可要比藏屍門,煉嬰宗要更加的強大,因為,這天音門在十大魔門之中,排名第九。
劉夏從未想過竟然在這裡能夠遇到天音宗的弟子,自然十分的驚訝。
而且,天音宗善使用蠱毒,這蠱毒更加是無孔不入,一旦進入人體,便是無藥可解。
剛才跟玄靜親熱,誰知道這蠱毒是不是已經種入他的體內。
“阿彌陀佛,無須擔心。玄靜的年紀我看最多也不過十六七歲,在天音門應該還沒有學到如火純情。所以她還不會天音門的高深蠱毒。你染上的這些蠱毒,是塗抹在他的面板上,進過你的手,才能進入體內。幸虧發現的及時,我想,應該不礙事。”
大寶小聲的說到這裡,抬頭想了想道繼續道:“上次我們搶到的七色仙草可還在?”
“我一直隨身攜帶著,就在我的包裹裡面。”劉夏急忙說道。
“七色仙草的根莖乃是劇毒,殺死這些蠱毒的幼蟲綽綽有餘。剛才我在宣揚佛法的時候,偶然得知,這玄靜是一年前才來到了上清宮的。如此看來,上清宮內確實有一夥勢力別有用心。我看這玄靜便是這夥的殺手之一。我們要多多小心。”
大寶叮囑道。
“知道了。”
劉夏應了一聲,跟著大寶朝著他們的住處而去。
回到了他們的房間,一名上清宮的弟子便送到了一封見雲宗的書信。
拆開書信之後,劉夏將書信遞給了大寶。
大寶粗略的看來一眼笑道:“阿彌陀佛,看來西北不日便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這次烈焰劍宗只是一個開始,很快就會有很多的宗門怕是都要發生變故。”
“烈焰劍宗在西北稱雄多年,跟神箭山莊一樣也是一流宗門。大哥說的不錯,我看用不了多久,什麼天嘯門,威遠鏢局,臺禪寺這些一流宗門怕是也要發生一些變故。”
劉夏點頭道。
“司馬雲圖還是坐不住了。這次你逼得他提前出手,也暴露了他在西北宗門之中安插的棋子,對我們來說,也不完全是個壞事。事情都在朝著我們預料的方向發展,我看,幹掉司馬雲圖,也終於看見了一些希望。”
大寶欣慰的笑道。
劉夏擔憂的道:“我們這次透過上清宮出面,集中西北宗門和司馬雲圖對峙。若是司馬雲圖狗急跳牆怎麼辦?”
“放心,司馬雲圖真要是走到了那一步,也就距離死不遠了。他乃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斷然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這次要鬧,就要鬧的沸沸揚揚,最好把天都給桶一個窟窿。朝廷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就好辦多了。我會寫一封信給我的師門,求他們聲援。事情鬧大之後,按照朝廷一貫的做法都是息事寧人。縱然朝廷有其他的想法,無奈這件事終究無法擺上檯面,時機也不成熟。朝廷不會輕易把自己放到了這風口浪尖上。”
大寶理智的分析者。
劉夏微微的點頭,或許,西北的事情當真也只是冰山一角。
這件事不知道是朝廷授意司馬雲圖所為,還是司馬雲圖的自己的想法。
若是朝廷授意的,只能說明,司馬雲圖也不過是其中一顆棋子,花費了這樣的時間精力,將細作安插進入天下宗門,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振臂一呼,太下變色。
若是那樣,怕是這平靜依舊的江湖,必將永無寧日。
若只是司馬雲圖心存不軌,事情反而到好辦了很多。
不過如今,不管是哪一種推測,也只是推測而已,並無證據。
一切都要等和司馬雲圖的決戰之日才能明白。
若是此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