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也沒有多問。
兩個人回到客棧,周睿山等人已經吃飽喝足,聚在那裡侃大山。
劉夏回到客棧,便將怒火壓下。
“睿山,你來我房間一下。”
劉夏笑吟吟的說完,便翻身上了樓。
周睿山急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你給我查一下,是不是聖教對見雲宗下手了。”
“殿下,您怎麼突然關心起見雲宗這個宗門了?不過是個一流宗門罷了。”
周睿山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見雲宗身在青山集,十分重要。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小的這就去。”
當即,周睿山便轉身出去了。
這裡有來接應劉夏的聖教成員,自然周睿山是去跟他打聽了。
片刻之後,周睿山便返回來,抱拳稟報道:“殿下,我去查過了,見雲宗不是我們人的動的手。上次被那個劉夏清洗過一次之後,我們在宗門的勢力,大不如從前。而且,西北宗門如今對我們十分的謹慎。見雲宗是劉夏的老窩,我們不會輕易動他。以免那個瘟神又回來。”
劉夏聽到這裡,便鬆了一口氣。
不是聖教搞的鬼,那就好辦多了。
“你去休息吧,我要練功,沒事不要打擾我。”
劉夏一揮手,輕聲說道。
周睿山自然懂得,人家小夫妻剛結婚,二十多天長途跋涉,自然現在要溫存一番,當即一抱拳便離開了。
劉夏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換了一身見雲宗的弟子深衣,找了個斗笠戴上。
“我出去一下,你幫我掩護好。”
當即,劉夏便推窗而出,窗戶對著客棧的後院,也不怕人發現,便朝著見雲宗飛馳而去。
返滬見雲宗的這條路,劉夏走了無數次,只是這次,心裡火急火燎。
到了忘劍鋒的山腳下,見雲宗已然變幻了一個樣子。
劉夏走的時候,曾經將魏王墓帶出來的財產,一半都留給了天元,用於見雲宗的擴建。
如今,擴建已經完成,整個見雲宗煥然一新,遠遠的望去,氣象萬千。
只是,劉夏沒有想到,見雲宗竟然發生了莫名的變故。
劉夏沒有走山門,而是從後山繞了進去。
這對劉夏而言,輕車熟路。
如今見雲宗的守備,鬆懈的一塌糊塗。
進入了見雲宗,這個時候本該是弟子們修煉的時辰,但是偌大的廣場上,人稀稀拉拉,幾乎看不見弟子們修煉的影子。
劉夏的心裡,一直有一股隱隱的不安,如今看到這個場景,更加的讓劉夏有些擔憂。
在見雲宗逛了一圈,劉夏發現,大白天應該熙熙攘攘的見雲宗,顯得格外的安靜。
這讓人覺得十分詭異。
劉夏到了弟子的舍區,在你一條小路上,好容易,劉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即走了過去。
“言師弟,好久不見啊。”
當即,劉夏微微一笑,打了一聲招呼。
這個言師弟,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在見雲宗和歐陽雨澤聯手對付劉夏的言青城。
可惜的是,鬥丹的時候,被劉夏斗的一敗塗地。
他本是戒律堂下地址,在見雲宗,也算是中流砥柱。
劉夏沒有想到,能在這裡撞見他。
言青城看見劉夏,猛然一驚。
時隔半年,他對劉夏記憶猶新。
只是聽說,劉夏從見雲宗出去之後,便一直和西北世族纏鬥,後來聽說離開了西北。
猛然在這裡見到他,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