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瀾立刻眼冒心心,挨著她坐到了沙發上,“好耶好耶,首先,你承認那照片上的兩個人的確是你和二少?”
“是啊,沒錯。”
“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的?他昨天不是應該參加那個Party的嗎?”
“我碰到他時,他在桐葉大道,出了點小小的車禍。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參加Party而在那裡出現,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車禍?”宮小瀾頓時緊張了起來,“他有沒有怎麼樣啊?哪個傢伙要死了敢撞他?太過分了!”
歐天姿翻了個白眼,“他是自己撞到垃圾桶上的,受了一點輕傷。”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我非常善良地為他療傷,然後我發現自己的車被偷了,然後我就開著他的車回家,順便把他也一併帶了回來,然後就是你所看到的報道了。還有問題嗎?”
宮小瀾睜大了眼睛,“善良?這個詞出現在你身上真的讓人覺得很奇怪啊……”
歐天姿站起來朝廚房走去,“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信不信隨你。”
“還是覺得有問題,你分明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典型見死不救的那種人,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宮小瀾窮追不捨。
“我也想知道我昨天是哪根神經錯亂了居然自找麻煩。”
宮小瀾眨眨眼睛,賊兮兮地笑了,“這說明我們家二少魅力無邊,連你這隻毒菊都對他起了慈悲心……”
“他?”歐天姿在廚房裡嗤笑,“一個沒長大的小孩罷了。”
“口是心非的傢伙,就會嘴硬。”宮小瀾說著從沙發墊下摸到一樣東西,拿上來一看,竟是條製作精美的手鍊,“咦,你這傢伙從來不戴首飾的啊,難道……這是二少的手鍊?”
歐天姿端著切好的西瓜從廚房裡走出來,看了手鍊幾眼,懶洋洋道:“應該是。”她忽然轉了轉眼珠,對宮小瀾說:“這樣吧,雖然沒能給你獨家新聞,不過給你一個和偶像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怎麼樣?”
“什麼意思?”
“這條手鍊,你帶去還給他。”
宮小瀾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說:“如果我把它私藏起來當紀念,你覺得二少會不會有朝一日想起來問我要?”
歐天姿的回答是白了她一眼,花痴女人,“事情問完的話可以回家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什麼工作?”宮小瀾的眼睛再度發亮,“你是不是指杜寒飛的離婚案?聽說他有意聘請你當他的訴訟律師,是不是真的?”
“早上10點的事情,你這會就知道了?果然訊息靈通。”
“那麼說就是真的了?哇,姿姿啊,在一個月內連續成為兩起備受矚目的官司的代表律師,你的風頭強勁,一時無二啊!”
歐天姿扯扯唇角算是微笑。其實只是想再找個挑戰來填補寂寞而已,不過說了小瀾也不會懂,“問完了?可以回家了。”她很不給面子地將好友推出去,有這個聒噪的女人在,她永遠都別想工作。
“好嘛好嘛,我這就走啦。等等啊,記得這個禮拜六同學會哦。”
歐天姿“砰”地關上門,呼,終於清靜了。
明亮的白熾燈下沒有一絲陰影,照著兩個專心工作的人。
Hellen終於看完手上厚厚一疊資料,抬起頭愁眉苦臉地說:“這個杜寒飛,緋聞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耶。要偷腥也要抹乾淨嘴巴啊,被老婆抓了那麼多把柄在手裡……”
坐在她對面的歐天姿淡淡道:“羅望舒不缺錢,她開出的離婚條款卻相當刻薄,這麼做分明是整杜寒飛,讓他身敗名裂分文不剩。”
“所以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Hellen扁扁嘴巴,“怎麼辦,如果鬧上法庭的話這場官司會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