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命?”南向陽冷冷一笑,“我饒了你,將軍卻是饒不得你!”厲聲一喝,“來人,給我按住了。”
身後兩個警衛立刻應答一聲,飛快撲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馬路飛。
馬路飛親眼見到了李瑞澤的死,根本就不敢再生氣半點反抗的念頭,也似乎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命運,只是一個勁的想奮力掙脫警衛的壓制,同時尖聲向南向陽叫喊道:“大人饒命哪,饒命吶,小人以後再不敢了,只要你放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後給你當牛做馬來報答,永不敢反悔,大人還請饒命啊!那都是李瑞澤逼我乾的啊……”
“這……就是不老實不安分的下場!”南向陽神sè冷寒如冰,走到馬路飛跟前高高舉起腰刀,又惡狠狠地下劈。
噗嗤——,撲!
再次鮮血飛濺,人頭落地。斷首咬牙嗔目、神sè猙獰,馬路飛的腦袋已經永遠地搬家了。
旁觀的戰俘紛紛大駭,隊形立刻為之大亂,唯恐下一個會輪到他們,都爭先恐後地往後躲。
“站住!”
南向陽厲喝一聲,周邊的警衛也齊齊大喝一聲抽出了兵器。驚恐後退的戰俘們頓時噤若寒蟬,木偶般僵在原地再不敢亂動、更不敢喧譁。
揚起手裡還在滴血的腰刀,南向陽衝著餘下的一百一十五人說道:“接下去的十天內,只要你們好好的配合,就可以饒你們一命。把木刀木槍發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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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章 **
日子一天天過去。清軍在備齊了冬裝之後也曾出動過幾次兵馬進剿九道梁,但是寒冬季節裡無論是兵還是官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到大山裡出出進進,所以對戰事不上心不用命,結果全被梁綱馭兵輕鬆擊退,也順便歷練了一下手頭的新兵,如此幾次後清軍也便消停了下來。
九道梁裡,幾次小戰後,梁綱事實上已經在準備著再次挪窩了,卻忽然發現清軍沒了動靜,心中不由的大感奇怪,連忙使人出去打聽。待到訊息傳來,卻是梁朝桂這個老東西病倒在
諾大年紀的一個人了,一邊承受著北京城的壓力,一邊又要費心竭力的佈置人馬進山圍剿,長時間下來梁朝桂如何受得了?那是心疲神衰。恰逢今年寒冬來得早,又是驟然降溫,這老身子骨就支撐不起了,一個小寒就躺下了這一病,連著先前強壓著的不適也都全部爆發了出來,休養了多日始終不見一絲的好轉!
主帥臥不起,清軍們自然是沒了進山圍剿的心氣,現在全都窩著不動,靜看梁朝桂身體如何了!
因為這些原因,梁綱舒舒服服的在九道梁過了一個好年。大魚大肉的犒賞全軍不說,對於九道梁邊上的那些流民百姓,梁綱也散出了不少銀子和米麵,一時間在民間是再次博得了不少好名聲。
“兩邊的禮物可都準備好了?”大椅上,梁綱捧著一杯暖茶,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
“回將軍,禮物都準備妥當了……”王邵誼有些為難的看著梁綱,他不明白梁綱為何在這個時候還要去襄陽城,有那個必要麼?現在他一人的安危可是維繫著紅巾軍上上下下三千號人的前途啊。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對於弱小的紅巾軍來說,梁綱就是一個真正怯怯的千金之子,而那個襄陽城也是一座搖搖yù墜的屋房。王邵誼他是真的不想讓梁綱去。
嘴巴張了張,王邵誼終是再次抱拳進言道:“將軍,那襄陽城真的去不得啊,萬一出了查漏,高牆雄城之中是想逃都難。”
將軍這個名號真是有些不倫不類,開始時梁綱是很覺得彆扭,還不如大當家的順耳。可是時間長了,也就是了。
向著王邵誼微微一笑,梁綱說道:“此去襄陽,我是有要事與宋教主等人商量,不走一趟不行啊……”雖然是自己的得力人,可一些事情梁綱還是不願王邵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