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嚇得瑟瑟發抖。
軒轅墨衝著老瘸子道,“讓他們瞧瞧。”
聞言,老瘸子行了禮,便掌燈走過去,快速掀開了屍體上的白布。
一陣惡臭撲面而來,眾人急忙捂著口鼻,更有甚者當場就吐了。
以手抵著鼻間,軒轅墨道,“好好認認,否則狼主那裡,誰都不好交代。”
這句話,無疑是死命令。
耶律楚最擅長的便是殺人,這話一出口,便是再噁心,眾人也得忍著。那個心形胎記在燭光下十分清晰,經水浸泡還能不化,自然不可能作假。
“回大人的話,是公主!”眾人都跪在地上,稍微年長一點的嬤嬤急忙道。
軒轅墨眉目微揚,“當真?”
“是!”那嬤嬤斬釘截鐵。
“可是看得仔細?”軒轅墨復問。
眾人異口同聲,“絕對是公主無疑。奴才們伺候公主多年,最是熟識這個胎記,絕然不會有錯。”
“很好!”軒轅墨彷彿鬆了口氣,“玄武,可查出死因?”
“是被勒死的。”玄武快步走過去,忽然愣了愣,“公主的手上好像有東西。”
軒轅墨起身,睨一眼地上的眾人,“都過去看看。”
但見玄武費力的掰開死屍緊握的拳頭,掌心竟然有一塊碎寶石,若米粒大小,但被牢牢握在掌心。因為屍體泡了水的緣故,皮肉越發膨脹,所以這個米粒般大小的寶石愈發牢固的貼在掌心,至死都沒能逃出去。
“這東西看著極為眼熟。”軒轅墨目色微恙,“你們拿著,帶回去呈交狼主。”
玄武便將這個米粒般的東西交付到其中一人的手裡,那人握著死人的東西,更是顫抖得不行。
軒轅墨一聲冷喝,“若然有失,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是是,奴才們一定交付狼主手中!”說著急忙朝著軒轅墨磕頭。
“滾!”軒轅墨一聲低喝。
這幫人連滾帶爬的逃離了義莊,軒轅墨走過去,看一眼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轉而衝老瘸子道,“暫時別動這具屍體,想個摺子保住一段時日。”
老瘸子頷首,“老奴明白!”
軒轅墨領著玄武往外走,“你是如何做到的?”
“千歲爺說過,人死了肌肉僵硬,便無法如活人一般可以掌控。是故對付死人,只能分筋錯骨。屬下將公主的指骨錯開,而後塞了寶石進去,再重新接骨,用細如牛毛的接骨釘固定。所以方才看上去,好似公主身前所握,極難掰開。”玄武恭敬的回答。
一聲輕嘆,軒轅墨嘴角微揚,風一吹,繼而低低的咳嗽著,“慕青那檔子磨人的法子,想不到如此管用,也虧得將人身瞭解得如此清楚。”
聞言,玄武低眉不語。
外頭月明星稀,軒轅墨道,“那支簪子可是處置妥當?”
玄武頷首,“按照爺的吩咐,染了血摳一粒寶石,等待血跡乾涸之後便處理乾淨,這才送到狼主手中。”
“如此也不枉費她一場虛驚。這世上,誰動了她,誰就要用血來償還。”軒轅墨扭頭看著玄武,“誰都不例外,包括我。”
“爺?”玄武心驚。
軒轅墨走向馬車,“記著,公主還活著,還好生生的在丞相府,明白嗎?”
玄武點了頭,“只是那些回去的奴才們,未必能收得住嘴。”
“這世上,唯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耶律楚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軒轅墨上了車,“回相府吧!”
“爺不去石國看看?”玄武一愣。
軒轅墨輕笑,“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耶律楚會處置好此事,你我就不必操那份心思。回丞相府,她那個假公主,如今也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