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很快,秦柯的律師來了,儘管在律師的陪同下,秦柯回答得很謹慎,但卻因為他提供的不在場證據得不到相關人員的證實,再加上警方掌控到的有力證據,所以他仍然被收押了。
�這件事頓時轟動了整個A市,誰也沒想到秦氏財團的繼承人會是妓女兇殺案的嫌疑犯,一時間,這件新聞充斥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就連從善也被提到了無數次。
�本以為這件事已經接近尾聲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找到從善,想跟她談談,而這個人竟然是--勾子銘。
�“你一定是想問這個案子吧,你放心,所有證據都對秦柯很不利,定罪的可能性很大。”從善知道勾子銘和秦柯不和,以為他是來打聽秦柯定罪的機率,因此透露了幾句。
�沒想到,勾子銘卻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來找你,是因為我不相信兇手會是秦柯。”
�“什麼?”從善愣了一下,看勾子銘的神情很認真,覺得應該給他一次說明的機會,“你覺得哪裡有問題?”
�“我和秦柯認識很多年了,坦白地說,我家和秦家都有黑道背景,漂白的過程也有些類似,所以兩家以前關係很密切,我和秦柯也是好朋友。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導致兩家反目成仇,秦柯一直認為是我向警方洩露了訊息,害得他二叔被捕,因此開始事事都和我作對。但拋去個人恩怨不談,以我對秦柯這麼多年的瞭解,說他是個喪心病狂的妓女殺手,我怎麼都不會相信。”勾子銘嚴肅地說道。
�“這只是你的感性認知,警方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是不會起訴他的。”從善也是第一次見勾子銘會有這種表情,而且還是為了一個不是朋友的人,但儘管她不是不相信勾子銘,但也要客觀地看待問題。
�“我明白。”勾子銘點點頭,接著說道,“但你們不是還沒有找到他的動機嗎?如果沒有動機,你們以什麼理由給他定罪?人格分裂?精神錯亂?還是嗜殺成性?”
�“沒錯,他的精神鑑定顯示他是正常的,但不排除他還隱藏著更深層的人格,就連精神專家都無法看透。”從善解釋道,“就算他不肯認罪,只要我們找到足夠的證據,同樣能將他定罪。”
�“還有一點,秦柯一直都喜歡流連夜店,可最近幾個月才出現兇殺案,就算他是兇手,也要有個合理的理由促使他的轉變才行。”勾子銘繼續剖析道。
�“這個問題我們也還在調查。”從善坦白承認道,“其實對於這起案子,我也還有幾個疑點沒有想通,收押他是想看還會不會發生新的兇殺案,如果發生了,那麼他的嫌疑就解除了,如果沒有發生,那麼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有沒有想過,為了幫他脫罪,秦家的人也許會製造新的兇殺案來混淆視聽。”勾子銘想了想,公正地提醒道。
�從善一笑,“兇手的作案手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如果有人模仿,就一定會留下破綻。當然,如果秦家人真這麼做了,只能證明他們心虛,而且會給秦柯帶來更大的麻煩,所以,我相信他們不會這麼笨的。”
�“論破案,我確實考慮沒你周全。”勾子銘唇角一勾,不過聽從善這麼說,知道她是個心思很慎密的人,細節都能考慮得很清楚,應該不會胡亂下結論,但他仍不忘提醒道,“秦家是黑道出身,仇人不少,也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秦柯。”
�“如果我們一直都無法證實他殺人動機的話,會往這方面查的,你放心。”從善承諾道。
�“我倒不是擔心他,那兔崽子受點教訓也好。”勾子銘口不對心地澄清道,“我反而比較擔心你,秦家說不定會找人對付你,你自己小心點。”
�“再怎麼說我也是警察,不會被這些惡勢力嚇到的。”從善不在意地笑笑,她現在的生活很規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