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我們只是馬前卒而已,真正的教主還在背後,說完他看看陽子。你怕了嗎?陽子面帶微笑,手捂在胸口上,我多想害怕,可是,我真的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仁學捂著嘴咳嗽了兩聲,他看著偉健說:你這未來的小舅子可真是了不得。偉健說:如果他和文文結婚的話,應該我是他大舅哥吧。仁學說:哦,大概是這樣,我弄反了,你說他說話是不是有點大?偉健說:大是有點大,可既然是手下敗將,就得忍受人家在你面前吹牛不是?仁學說:什麼手下敗將,是咱們準備不充足,對敵方力量估計不足,有點太輕敵了。偉健說:如果咱們帶一個裝甲部隊去就不算輕敵了。仁學說:你故意氣我是不是?文文說:你們還說自己是混江湖,勝敗是兵家常事的道理還不知道嗎?不就是讓人家以少勝多了嗎?用得著這麼耿耿於懷嗎?仁學說:於陽子打斷了我的右腿,你兄妹倆非得把我的左腿也氣斷。
梁仁學看這陽子說:你也太不講究了,自己當過特種兵還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打架,我們當然打不過特種兵了。
可是如果說只是和一般的同學打架,你們弄上這麼多人打一個不是很不公平嗎?
八國聯軍配備著先進幾十年的武裝裝備聯合在一起欺負清王朝就公平嗎?聯合國軍隊一起攻打伊拉克就公平嗎?所有的的國家都民選了朝鮮還是領導人專制就公平嗎?受苦受累的老百姓為了買一間房子要起早貪黑幾十年,一個貪官只要昧昧良心就可以得到幾十套別墅這就公平嗎?一個貪官貪上數十億的資產照樣逍遙法外,一個瓜農擺擺地攤就得被城管打死這就公平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公平。
文文說:讓陽子把你們打了這件事不管算不算公平,我覺得讓別人看肯定是相當大快人心。
仁學長嘆了一口氣,還不知多少人為這件事舉杯慶賀呢?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偉健在醫院陪著仁學陽子送文文回家去了。
仁學說:我怎麼突然覺得這妹夫不是那麼可氣了呢?
偉健說:不僅不可氣還有點可愛是嗎?
第六十四章 使命
還真是,可當初怎麼就覺得他那麼不順眼呢?
不就是因為他風頭出的太過了嗎?
他搶了咱們不少風頭是嗎?
是啊?
可這回他把咱們的妹妹搶走了,怎麼反而不覺得他可氣了呢?
這樣他就不會再去搶別的妹妹了。
如果他也是和咱們一樣的主兒,咱們可也奈何不了他。
看他和咱們不是很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自古美人愛英雄,即便是他是老實的可還有想試試運氣的女孩子呢。
你的腿不疼了嗎?要不打電話讓於陽子把你的腿也打斷就知道疼不疼了。腿疼也不妨礙你想著這想哪的。
難道就因為一個腿疼大腦就放棄了思維嗎?我看他剛才聽我說那段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凝重。
那段話?
就是關於公平的那段演講辭。
變得怎麼凝重了呢?
彷彿他的心裡有了兩個矛盾體的激烈碰撞,就像兩片載著正負極電的雲彩在天空裡相遇一樣,在那一刻他的心裡肯定電閃雷鳴的。
你這想象力我可真是服了。
你不信,看吧,這傢伙說不定心裡打了一個什麼主意。我有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
讓他把咱倆也練成特種兵不好嗎?
幹什麼,練成了就算能打過他了,還能和他打架嗎?
誰說要和他打架了,我是想將來有了本事去專門收拾那些欺負城管的小販,去擺平任何一件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總在這個學校裡混沒什麼意思。
這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