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接到非勒克爾約他晚上一起喝酒的電話後,馬上就拋下公司的事,從紐約飛到了加利福尼亞州的美國第二大城市洛杉磯。
他最近聽說過非勒克爾的事,隱隱知道非勒克爾遇到了麻煩,不過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
兩個跺一腳能讓洛杉磯和紐約抖幾下的超級大亨到了一家小小的朋克舞廳喝酒。
十幾杯黑啤進肚,安德森見非勒克爾臉色陰沉的也不說話,不禁問道:“非勒,你以前可不會來這些嘈雜的舞廳,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
非勒克爾仰首將一大杯黑啤倒進了口中,與葡萄酒等比起來,苦澀的黑啤更能說明他現在的心情:“來吧當我是朋友就和我醉一場,不然以後怕沒有機會了”
他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黑啤,苦笑說道:“不錯,我遇到了**煩,但你幫不了我的”
安德森皺眉說道:“你的非勒家族和我的家族加起來,就算你要當國會上議員都沒有問題,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非勒克爾本來不想說的,非勒家族董事會要是知道自己得了腦腫癌,決不可能繼續讓他當這個董事長,甚至馬上就會聯合起來剝奪他族長的位置,沒有人會願意將家族的前途放在一個隨時會死去的人手上。
試問如此一個年輕、手上擁有可怕權勢的少年,怎甘心丟下手中的權力,怎麼捨得三十多歲就去見仁慈的上帝,不,現在非勒克爾先生眼中,那不是上帝,而是最為可惡的撒旦
如果真有上帝,為什麼賜予他無邊權勢的同時,又只給他四十歲不到的性命
得知患病之後,非勒克爾先生暗中找來了不知多少名醫,可惜有時候錢和權勢不是萬能的,經過多種手段治療,包括對身體傷害極大的化療,非勒克爾先生的病情都沒有絲毫好轉,一頭漂亮的金髮都掉落得七七八八,不得不帶著假髮欺人耳目。
儘管非勒克爾先生極力隱瞞,總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家族的各大股東已經發現非勒克爾先生的異常,就連老父親都詢問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非勒克爾知道瞞不了多久,在酒精的刺激下,看著和他同樣優秀的安德森,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這不是權勢能解決的。我得了腦腫癌,醫生說最多隻有一年好活。”
安德森臉色大變:“上帝這怎麼可能”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好友,眾所周知,癌症是五大絕症之一,基本上是不能用藥物治癒的,只能使用化療延長壽命,只有極少數人得了癌症之後會莫名其妙的痊癒,這比中彩票的機率高不了多少,顯然非勒克爾先生不是這樣的幸運兒。
“要不我幫你聯絡一下?我認識不少對癌症有研究的醫生。”安德森想了一下才說道。
非勒克爾苦笑的搖搖頭:“不用了,我想得很清楚,與其接受這痛苦而沒有希望的治療,還不如到世界各地走走,平靜過完剩下的時間。我打算明天就給董事局說清楚,讓出家族族長之位。”
安德森沉默許久,忽然眼睛一亮的說道:“非勒兄弟,你有沒有到神秘的中國去看一下?哪裡的中醫十分神奇,說不定能治好你的病。”
非勒克爾搖搖頭:“找過許多中醫看了,都是沒有辦法。若是中醫真的這樣厲害,在中國又怎麼會被西醫擠佔了絕大部分的市場。”
他乃是生意奇才,這樣簡單的道理自然清楚。
安德森搖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那些表面出名的中醫,大部分沒有什麼真實能力的。”
“據說那古老的國度有些奇異高人,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這些真正的高人隱藏山野不出……不出世界的,我一個生意夥伴得種怪病,找遍了美國的醫生都無法找出原因,絕望之下親自到中國尋覓醫生,還真給他看好了,逢人就說中國神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