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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看著睡著的李飯飯,雖然是睡著了,但是看的出還是做著惡夢,一直搖頭,嘴裡喃喃自語,易寒心痛的摸了摸李飯飯受傷的臉,隨後就和姚雅心走出了宿舍。
……
某一倉庫裡,燈光黯淡,一個痘痘男被堵住嘴綁在了柱子上,眼裡的恐懼的看著前面的全身散發寒氣的男生,只見男生正玩著他的手機。
這時倉庫的門開啟了,一把難聽沙啞的聲音響起,“武尺,又有好玩的嗎?”
這聲音就是豆皮男的,豆皮男看到武尺讓人綁在了柱子上,發現還有一個俊美的男生坐著玩手機,也不看豆皮男一眼。
“臥槽,是你把我Xiong…Di綁上去的,找死。”豆皮男不怕死的說。
易寒把手機放下,陰冷看著豆皮男,“說給我聽聽,你怎麼對付那個同性戀的?”
豆皮男讓易寒的氣勢給嚇著了,但還是壯著膽子說:“怎麼,你對那個賤貨也有興趣嗎?武尺只不過說了他男人也是個死噁心同性戀,嘿,他就發飆了,居然死掐武尺的脖子,你說該打不,不過也是能幹上,那面板簡直比女人還好,摸起來的觸感真好,老子還想和他爽一下,誰知道那賤貨居然敢踢了大爺的命根子,跑去跳樓,瑪德,那賤貨沒死吧?”豆皮男似乎回想起了李飯飯一身柔嫩的肌膚,露出些許猥瑣的表情。
易寒打了一個響指,原本有些昏暗的倉庫頓時亮起來,東方軒等人也從三個方向走出來。豆皮男現在也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仔細看看,只見倉庫裡除了武尺還有他的幾個Xiong…Di,那些全部和李飯飯這件事有關的人都在這倉庫裡了,被易寒根據不同程度來制定懲罰。
那個向李飯飯扔花盆的人,正舉著一百斤的花盤扎著馬步,只要放下花盆,那頭頂上的玻璃瓶就會馬上砸下來;那個害李飯飯扭傷腳的,肩膀揹著大木頭跪著,膝蓋都出血了,看樣子是跪了很久;而那個假傳易寒找李飯飯去舊教學樓的人,此時被脫光了衣服,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箱子裡,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猙獰。
豆皮男讓這種可怕的氣氛嚇到了,“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噁心同性戀的男人。”易寒邊說邊走過去豆皮男那,迅雷不及掩耳,用力一腳就了踢了上去。然後是,兩腳,三腳,四腳……
“啊!!!”豆皮男毫無招架之力,痛不欲生。
“我的人你也敢碰,想試試讓別人上的滋味嗎?我來幫你。”易寒全身發出危險的氣息,邪惡的翹起了嘴角,猶如地獄般的死神。
夏凌雪面無表情的把光頭男拉到了中間,然後丟給光頭男一根細長的鋼管。
夏凌雪對著光頭說“把鋼管cha進他那噁心的爛菊花,要不就是你。”
豆皮男一聽臉都綠了馬上求饒,“求求你,我沒有碰到他啊,都是武尺叫的,我才是賤貨,求你了。”
易寒走到了馬臉男那,解開了繩子,“過去幫你Xiong…Di一把,如果你們兩個人都還對付不了他,那後果……。”易寒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馬臉男卻是明白他的意思,一想到一根鋼管會和自己的菊花親密接觸,馬臉男的臉都要變青了。
馬臉男馬上跑過去抓住了豆皮男,“泥煤的,你們兩個,真敢?”
“對,對不起,我不想死……”看來馬臉男嚇尿了。
“我也對不起了,這種情況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光頭一邊說一邊脫了豆皮男的褲子,而豆皮男讓馬臉男抓住了無法逃脫,只能拼命的掙扎。
“我操尼瑪,你要敢,勞資不整死你。”
“操,放開勞資,NTM忘記當初是誰在你被打得跟條狗的時候救了你?”
“操,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