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高人吧?想想辦法;把他的精神力禁錮給解了如何?”
那老者道:“如果你能解開;那就是朝廷的大功臣;我黑泥衛當你是自己人。如何;去試試看?”
孟帥嘆了口氣;道:“現在去;一會兒還趕得上看鬥印大會的結果麼?”
那老者笑道:“看你自己了。我的隊伍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三零六 長廊下,大司命
孟帥臉色一變;道:“黑泥衛?你們是皇帝直屬的秘密部隊?”
左邊那人點頭道:“知道就好;跟我們走吧。***”
孟帥自然不能就這麼走;一面提氣;一面冷笑道:“什麼知道就好?好威風;好煞氣。可我還真不歸你們管。我在東宮住的;現在是大荒宗門保護下的人;你們有什麼資格提我?就是帝后親自下旨;也得看大荒宗門給不給面子;何況憑你們兩個偷偷摸摸的帶走?”
左右二人對視一眼;道:“你要把事搞大麼?”
孟帥一直在觀察兩個對手;從他們的表現來看;武功不弱;但也不會高過自己。他殺手鐧甚多;以一對二也不怕;只是怕這種傳承悠久的黑衙門有自己的一套格鬥方法;就像飛軍府一般;倒是棘手了。
鬧大;也算是個好主意;若是他們真下黑手;怎麼也該大鬧一場。
左右二人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動手;反而一人低聲道:“都是朝廷的人;你要鬧出來大家不好看嗎?”
孟帥愕然;道:“你們什麼意思?”
左邊那人道:“你不是奉了七殿下命令;去搜過東宮麼?現在就該你回去稟告結果了。”
孟帥眼皮一抬;道:“你們是七殿下的人?”
倘若他們說是;孟帥更可以斷定他們不懷好意;田景瑩根本沒多少手下;更沒機會下令;這些人無非就是借田景瑩的名頭;降低孟帥的警戒心。到時候把孟帥帶離了人多的地方;還不知道怎麼炮製;這一套孟帥也是玩熟了的。
左邊那人道:“當然不是。只是七殿下的命令;也是我們統領請託的。我們是大司命紀大人屬下。”說著拿出一塊牌子。
那牌子上彎彎曲曲畫著一堆符號;中間金光燦燦;倒像是純金的;透著那麼氣派;孟帥掃了一眼;道:“抱歉;我不怎麼認得。”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同時沉了下去;右邊那人開口道:“好說歹說你不肯去;這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
孟帥笑道:“我只知道;凡是準備了罰酒的酒宴;都不是好宴。我非壯士;不去你那左右埋伏五百刀斧手的殺人宴。”
兩人對視一眼;一股煞氣浮上眉梢;正在這時;就聽有人道:“好好好;不愧是七公主看上的人。”
孟帥一驚;往聲音來處看去;只見廊下站著一個頭戴斗笠;彎腰曲背的老者;正在撫掌而笑。
那老者形象極為突兀;這皇宮金碧輝煌;太極殿前的廣場又是宮中最氣派的所在;每一處都裝飾的朱欄玉砌;貴重逼人。就是老者站得迴廊也是描金畫彩;硃紅色的柱子支撐著宏偉的建築。近日來這裡的賓客;都要穿上近似於禮服的華服;就是那些江湖人;也都穿著正式的綾羅衣服;看起來似模似樣。
唯有那老者;穿著一件藍布衣服;上面補丁摞補丁;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簡直看不出原樣來;就是放在貧窮人家;都顯得寒酸;那老者雖帶著斗笠;看不清面目;也能看見幾縷鬍鬚;亂蓬蓬的;和狗啃的一樣;推測出臉上怕也不怎麼於淨。那老者手中柱了一根竹棍;下端已經開裂;都是斑駁傷痕。孟帥略通市井生活;知道那是一根如假包換的打狗棍;拄著打狗棍的都是窮家門的乞丐。
這樣一個老者;出現在市井之中都被人低看一眼;何況皇宮裡。
不過;也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