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給他花了更多的錢。他卻一直敷衍我;若沒有這個機會;他白收了我的錢;還是不帶我上山。那廝心黑的很。”
那人嘿嘿一陣冷笑;聲音暫時止歇。滕重立高聲叫道:“我什麼都說了;什麼都配合;放我出去吧。我把所有的錢財都交給你。那可是一大筆財產;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在哪裡;你殺了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房間隔壁;一男一女對坐。男的是弱冠青年;文質彬彬;女的是花期少女;冷若冰霜。
那青年開口道:“烏師妹;我看這蠢貨技止於此;想讓他把姓孟的引誘出來;恐怕很難。於脆把他殺了吧。”
那少女正是烏家的天才少女烏雨薇;她皺眉道:“他還掌握著我家一筆財產;不撬開他的口;卻還殺不得。”
那青年道:“既然如此;他就留給烏家處置;姓孟的我們自己想辦法。”
烏雨薇道:“林師兄;我久聞林氏在控制人身上很有心得;你也確實把他制的服服帖帖;你何不直接逼問他錢財的下落?我烏家自有重謝。”
那青年笑道:“罷了吧。錢財我們沒興趣;那小子我們也沒興趣;他既然當不成誘餌;那真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你們自便吧。我只要孟帥那小子;其他的與我們無關。”
烏雨薇本來就冰冷的神色越發陰沉;道:“你這麼說;就沒有合作的誠意了。我烏家的重要犯人冒著走失的風險隨你擺佈;本來是我家要殺的人也由你處置;你要的條件我們無不答應。怎麼你一利用完了;連一點東西都不付出;這是把我們烏家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等人麼?”
那青年淡淡道:“烏小姐這是指責我林家了?要不是你們家把姓滕的這小子放漏了;讓他佔了我的名額;鑽進我給孟帥設的陷阱;害我們撲空;現在哪需要費這麼大的周折?讓這小子當誘餌;也是你的定計;事實上就是不行;白費了心思。”
烏雨薇霍然站起;道:“你休要顛倒黑白。你設的陷阱?真叫人笑掉大牙。孟帥多精明的一個人;從天羅地網裡溜出來不是一兩次;他哪隻眼睛看得上你佈置的陷阱?要不是當時為了把滕重立那個麻煩打發走;他沒有細想;當時就戳破了你的算計。要這麼說;你現在沒給他發覺;還要感謝滕重立的出現呢。”
那青年哈哈一笑;道:“對對對;都是烏家的人有本事;天羅地網裡的魚漏出一條又一條。既然烏家那麼高明;想必也用不到我們。姓滕的交給你;告辭了。”
烏雨薇森然道:“請便。別管我沒提醒你;孟帥雖然不是核心弟子;也不是哪家世家子弟;但他來頭可是不小。這幾天明裡暗裡叫我不許碰他的可是不少。你沒有內應;敢把手伸到百鳴山來弄人;小心引發大戰。”
那青年哦了一聲;道:“你們百鳴山那麼重視他;是因為奇貨可居麼?”
烏雨薇一怔;道:“什麼?”
那青年泛起一絲笑容;道:“沒什麼;你請便吧。”
烏雨薇道:“告辭。”說著就往外走;走一半停住;喝道:“這是我的地方;應該是你走。”
那青年離開百鳴山駐地;一路往鼎湖山行來。
走到鼎湖山的群湖之側;他腳步突然一停;恭聲道:“叔祖。”
湖邊的樹叢陰影中;一人緩緩點頭;道:“怎麼樣?”
那青年搖頭道:“麻煩。百鳴山好像知道那小子的身份;攥在手裡不肯放呢。”
那人道:“本該如此;大荒並非只有我們一家通天。肥肉誰都想咬;我林家不能落於人後。”
那青年道:“百鳴山來的人雖不多;但還有上官老祖;還有幾個長老。倘若他們都是一心護人;我們難以得手。恐怕只有上報門派;集合全山之力;才能壓過百鳴山一頭。”
那人道:“非到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