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連連點頭，於家那位大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夏東陽這樣的女婿她自然歡喜得很。
“這話耳熟得很。”於文澤右邊第二個位子，於清悠抿了一小口酒，不緊不慢地和著。
“清悠。”大夫人杜湘面上還是溫存，可是口氣中是不快的。
於清悠索性將酒一飲而盡，走到夏東陽和於遲慧的位子，“這裡，如果我沒記錯，六年前林慧不是也坐過你身邊這個位子，而且你……不是也說了同樣的話嗎。”夏東陽並沒有理會於清悠，倒是於遲慧的臉漲得通紅，要不是礙於於清悠的長輩身份，她的性子定是饒不過她的。
“清悠，你上去吧。”於文澤終於還是發話了。
“好，爸。”於清悠回了兩個字，不管不顧地上了樓。
杜湘滿臉堆笑看著夏東陽，“東陽呀，清悠她就是那個脾氣，別往心裡去。”
夏東陽點頭回應了一下，便不再多說什麼。一頓如此大價錢的菜餚，居然只能吃出索然無味的味道。
………………
言閆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會和季晨這個人一起來到這家日本菜的餐廳的，反正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對視著。
“我不行了。”言閆啪坐在了地上，而季晨還是標準的日本坐姿，“這麼累，你是怎麼做到的。”
季晨笑笑，“如果你從四歲開始就被強制學習各國禮儀，你也會和我一樣的。”
言閆心想這是什麼家教，難不成他家是外交部的，“你請我吃飯是為了什麼？”
“我以為，那天我說得已經夠直接了。”季晨眼中略帶了些笑意。
“咳咳。”一塊很小的金槍魚直接令言閆嗆著了，即便沒有那金槍魚，估計言閆也會被自己的口水嗆著的。
季晨細心地為她送上了一杯水，“看來你明白那天的意思，沒白開口。”
“季醫生，你是在開玩笑吧。”
季晨放下杯子，眼神清明地看著她，“怎麼，你一直都把談戀愛當做玩笑。”眉毛一挑，分外妖嬈。
正文 chapter 25
~~~~回憶分割線
那天在醫院，言閆看著風輕輕吹起了窗簾，季晨額頭前的碎髮也隨風飛舞著，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眼神中的認真。（請牢記我們的 網址。ＸiAZaiLＯU。）
“怎麼，我對你有興趣，你很驚訝嗎？”
“我們，不過認識一天而已。”
“北愛中瘋子愛上沈冰不也是一眼之緣嗎。”
言閆驚訝於面前這個男人，居然也看言情劇，至少她身邊的人有喜歡古裝武俠的，有深愛諜戰片的，大多數是抱著網路遊戲不放的，這一點季晨倒是顛覆了她自己的認知。“你，不夠了解我的故事。”
“所以……我不是正在找你要這個機會嗎。”
“我們，根本是不可能的。”言閆沒有辦法，幾乎是用盡力氣吼出了這一句話。
誰知道季晨索性站在那裡淡淡地笑著，似乎言閆說出來的這句話於自己來說無關心情，“在我的認知裡只有能與不能。”
言閆微微鬆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對我……一見鍾情。”
季晨看了她良久，而後微笑著點頭，剛想說什麼，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護士敲門而入，季晨只好悻悻然離開，那個話題便終止了。
~~~回憶分割線結束
言閆默默地吃著這些價格不菲的餐點，刻意迴避季晨。
“不如我再叫一些，你打包回去吃。”
“……”
“你知道做醫生極其有用的一點是什麼？”
“……”
“呵呵，比常人不知道多幾倍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