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準確的應當是壞到極致的壞男人,這三年我用錢養了很多情婦而且定了個規矩不是處·女不要。”他說得雲淡風輕,聽得言閆心驚肉跳,他怎麼敢在她面前這般直接,或許這是有錢人的遊戲,可是她必然接受不了。
“夏-東-陽。”他怎麼敢說出那樣的話讓她留在他身邊。
“你聽我說完好嗎,之所以定下處·女的要求,是因為事後可以證明我並沒有碰過她們。”他是個三十多歲的正常男人,在美女相伴的無數個夜晚,居然只能依靠自己的手,這件事情恐怕只有那些所謂的情婦知道。所以聽話的,懂得分寸的往往可以留在他身邊更久,而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往往在他用錢打發了之後,還會讓方青去特地“打個招呼”。
“你想向誰證明,那些女人不會是沒有經驗的吧,陪著你夏總,***一度都值多少錢,她們傻嗎,也不想想自己是有婦之夫,這麼沒有原則……不是,你從哪裡找那麼多處·女。”言閆似乎很生氣,於是腦袋發暈沒有邏輯地問了許多沒有聯絡的問題。
“Ok,我既然都說了,還怕什麼,我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夏氏的私人醫生都會在她們來之前和走的時候做體檢,至於女人的人選,是Ling和方青給我找的,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唯一,他們能保證的就是那個女人必然是處·女,最後,其實不惜犧牲我自己的名譽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是有婦之夫。”
“你,這根本就是前後矛盾,什麼叫你是有婦之夫,就要這麼敗壞名譽。”
夏東陽被自己憋得滿臉通紅,“至少在離婚的時候,對林慧不會又太糟糕的負面新聞,別人都會覺得她早就該踢掉這個男人。”
如同看著一個孩子一般,“你的想法簡直讓我不可思議。”為什麼可以領到夏氏到如此規模的男人,對於感情居然這麼幼稚。
“幼稚的男人。”如是想著,小聲地說了出來。夏東陽找不到反駁的藉口,其實他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很可笑,但是若是告訴言閆,於林慧對於他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卻從來不多加過問,
見著言閆安靜下來,看上去若有所思,夏東陽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盲目樂觀,她恐怕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你……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放著這麼多如花美眷不收入囊中,你不怕被她們傳出性無能的醜聞嗎。”這下,算是將震驚盡數還給了夏東陽,在他面前的言閆,又讓他驚嚇了一把,這麼赤?裸?裸的問題,她問得臉不紅心不跳。
“而且,你不知道女人也是有***的,你這樣將她們禁錮在身邊,她們也能任由你把她們當成道具。”
當然會有例外,比如前些時候的那個小明星,“時間也不長,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自然有人出面處理,咳咳……我說這一頁可以翻過去了嗎?”
走到船邊,一陣風吹得言閆有了些涼意,“當然不能,你以為女人都是玩物嗎,還有你這次離婚,是不是也是27號匯款,房子也收回來?”話一出口,噎得某人吃不下去飯,他果然相信言閆的性子記仇厲害得緊。
將自己的西裝給她披上,淡淡地開口,“我這些年大多時候都住在美環,你說得不錯,那裡的空氣和S市的其他地方都不一樣。”
“別岔開話題,你想過沒有,這樣對林慧姐姐並不公平。”
“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公平的事情,即便是沒有你,我和她的終點也是既定好的,因為這是我和她的約定。”
看著夏東陽的眼睛,言閆的情緒很複雜,夏東陽轉身,背靠在欄杆上,“其實,在婚禮之前,我們兩個就談過,我也和她說過我夏東陽對不住她,她最好的年華和我在一起,卻因為我在感情上的失誤而讓彼此都痛苦,而我確定自己不可能忘得了你,雖然如此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