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既可方便客戶也可防止跳票。事情做完後由馬將贓款帶到香港處理。
05年曾仲英退二線,馬俊波早已死灰的心突然又熱了。他甚至有半年都沒和何先生見面,也沒接任何逃生業務。驕傲的人始終都會驕傲,這種人對於經過努力而沒得到的東西會一直耿耿於懷。馬俊波又想再搏一把了,他甚至都設想過在香港秘密幹掉何先生以把自己完全洗白。
但天算不如人算,上面派來接管157的新領導竟然也是早年跟隨過曾仲英的秘書(郭錚的前任),所以根本不打算重用馬俊波。曾仲英因為威望和資歷,在157幾乎是一言九鼎,就算在整個組織內部說話都極有分量。這種人一旦離開後,下面的這些骨幹分子就很難壓得住,對新任領導根本不可能真正服氣。馬俊波本來就心懷怨恨,當然更不會對新任客氣……這麼一來二去,就發生了嚴重對立。
劉健看著韋學文,慢慢說“你後來檢查過那支溫哥華帶回來的槍嗎?”
韋學文一驚,內心急速下沉“真有人動過這把槍?……馬俊波?”
劉健點點頭“他當時已經喪心病狂了”
馬俊波偷了韋學文宿舍裡槍包內的一個彈夾,竟然想趁某次機會在上海殺掉新任領導,然後嫁禍給韋學文!
人人都知道韋學文是曾仲英培養的接班人。現在曾仲英突然被弄下去,他就不可能再有多大前途了。所以從理論上講,韋學文存在報復的可能性。馬俊波借子彈殺人這招算不上太高明,但很毒!幸好當時在其他局當局長的黃誠偶然從一個國內特情(線人)那裡得到訊息,說有人準備在上海“做大事”。黃誠發現端倪後立即制止了157的新任領導去上海,躲過一劫。
馬俊波借刀殺人沒成功,又把目標瞄向了另一個“絆腳石”劉健,給紀委寫了封實名舉報信。再加上劉健當時風頭太勁,本來就有點招人忌恨,所以沒過多久就主動申請調離,去了公安部。
韋學文問劉健“你走之前給隊長彙報過?”
劉健點點頭“嗯。所有一切都彙報過,但隊長也沒辦法”
“為什麼?”
“我剛才給你說的這些,絕大部分都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揣測而已。157的人不能私自在國內活動,這是規矩。我的很多懷疑都沒辦法獲得實際的線索來印證”
韋學文和劉健一起點菸,抽了會兒。韋學文突然問“你說……老黃當時會去查過嗎?”
“……應該偷偷查過,他當時管國內。但估計手裡面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不然馬俊波沒過多久死在菲律賓,上面不會定成犧牲”
“有沒有這種可能:老黃還是發現了些線索,但他不願意冒險深入下去?畢竟這種事在組織內部是大忌。而且上面剛讓隊長退二線,就出這麼嚴重的問題,那不是明擺著非得讓隊長回來才壓得住局面麼?……老黃那人你知道,不粘鍋。他可能不願意趟渾水”
劉健用手在下巴上拔胡楂子,邊拔邊壞笑“學文,你這方面太遲鈍了。怎麼會是非得讓隊長回來?絕對有人立即跳出來說,馬俊波出這麼大事,你曾仲英不該負責?‘曾家軍’出了任何問題你都吃不了兜著走!讓你丫退二線是保護你。你運氣好,走了才出事!哈,陰暗吧?”
韋學文苦笑“行了,別貧了。。。。。。這事我要弄到水落石出為止。不光我自己被他們誣陷,他們還殺了老鍾!”
劉健很吃驚“老鐘被槍擊是他們乾的?我操!”
晚上六點的時候,劉健起身“吃了晚飯我們去找老黃,他再不粘鍋也得吐點東西出來”
韋學文很猶豫“你要考慮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我知道你到今天這步不容易,也吃了很多癟。要是跟我走了,可能回不來”
劉健無所謂的笑笑“回不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