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你盡說些不著邊的話?我二人不留在那裡,怎得知道清才會不會供出你我二人?”
“哼,你知道個屁!清才死前既未說出口便是礙於你我手中他那俗世的妹妹,煉魂雷所剝離出得靈魂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
“那不知師父方才在鎮魔臺時的言語又是何意?”普會依舊想不通透,只得再次開口問道。
“自然是那裡有高僧坐鎮,能寬師祖最近好像出關了,不知方才在暗中的長輩是不是他?”慧印回到。
“師父高明,便是那能寬祖師的身形也能看透,當真功力高深。”普會滿臉堆笑,不斷恭維,哪裡有半分失去弟子的痛苦。
“哼,你也不必拍馬屁,自然不是我看出來的?莫要多問,知道的太多對你我二人都不是好事。”
普會還未開口,便被慧印打斷。
“那小崽子的魂掌握在慧聰手中,我怕是夜長夢多,早晚是個禍害,待有時間你我二人藉機滅了他。”
“是,師父,我這做師傅的自然不能叫他受這百般苦難,已有機會便將他從這世上徹底抹去。哈哈哈,莫要怪師父狠心,要怪就怪你沒生在一個好年代。”說道最後,普會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二人沒有注意到空中有一人一直緊緊跟隨,待兩人分散才轉身離開。
······
“普渡、昭和,你二人到臺上來。”慧聰一擺手,呼喚兩人。
兩人見狀,並肩走上鎮魔臺,來到慧聰身旁,微微行禮後站在一旁,聆聽訓教,不知慧聰留下他二人意欲何為。
“昭和,你可知這清才用的是什麼法器?”
“昭和不知,還請師叔祖指教。”陳昭和聽聞是此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急忙回到,等待慧聰回應。
“這是一顆煉魂雷,此雷是我菩提寺所做,藏於達摩院藏經閣地下,有專門的僧人看護,故此先前慧海師弟不曾查出此物。”
看見陳昭和在虛心受教,慧聰繼續說道。
“此物雖是我寺所造,卻極為惡毒,先前用於懲治十惡不赦的歹毒修士,如今早已被棄用,還剩下十顆藏於寺中,卻不知這一顆出自何人之手。此雷一旦使用,沾染者魂魄離體,永世不得超生,時刻遭受煉獄之苦。”慧聰說完又是一聲長嘆,滿面愁容盡展。
“師叔祖,不知此物可有解藥,清才師兄豈不是要遭受這無妄之劫,非人之苦?”陳昭和聞言心中一顫,急忙問道。
“不曾有解藥,這雷只用了幾次,遭受劫難的均是些大惡之輩,被關押在十八層地獄下難有出世之日直至靈魂泯滅。若要說解脫之法,卻只有一個,只是······”慧聰似有難言之隱,不願說出。
“師叔祖,只要有用到昭和之處,在所不辭。”陳昭和以為需要他做出些許貢獻,急忙回到。
“你功力尚且低微,自然是用不到你,實不相瞞,這唯一的解救之法就是要徹底抹殺清才的存在,煙消雲散,自此再無此人,便是轉世也轉不得。”慧聰無奈說出實情,一時之間沒有良策,不住搖頭嘆息。
“便看清才師兄自己如何決定吧,若他受得了這般苦難,便可保靈魂存世,直到自然消逝那一天。若是不願便······”說道這裡,小昭和也不願再說下去,言外之意在場的三人心知肚明。
三人正在談論,空中踏出一人,仔細看來正是老和尚能寬,臺上三人急忙見禮,恭敬有餘,不再言語。
只看老僧能寬伸手一斂,收過一物,正是清才的靈魂,如水一般的靈魂面目齊全,只是猙獰無比,像是承受著無邊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