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激情讓我害怕,我直覺的想拒絕。
這種能量太巨大,只要經歷一次,整個靈魂大概就會蒸發吧……那他,就真的是我的了吧?
我頭痛欲裂,喘息聲重的讓我羞愧難當,李若愚的吻卻毫不猶豫的砸在我身上,痛得像預演又像安撫,我身體裡的液體開始快速的往體下流去,開始有暖癢又可恥的液體氾濫在我的秘密裡……
我好像被丟進了一片茫然的波浪裡,只有抓住他,才能不被顛覆。我不由自主的勾住李若愚的後頸,柔軟的髮絲撫在我的手心,每一下,身體的空虛就越大……
李若愚的眸色一亮,讓我心慌的手足無措,我句不成句的喊了句:“關燈……”
滿室光華落下的時候,我的腿間一燙,接著他的堅硬長驅直入,痛得住在我身體的靈魂,都不可剋制的戰慄起來,接著身體裡的暖流像洪水一樣把我衝暈,在漆黑的深色裡,他的律動和我的起伏,他的低吼和我的呻吟,帶著讓人羞愧的糜 爛,彷彿點滿紅蔻的纖手,把充滿媚色的夜,輕輕揭過一頁……
(44)
我覺著吧,清晨六點半,如果不是四六級考試答案限時發放,潘倩紅杏出牆和喬陽是一對,劉大又興致勃勃在掛人等奇觀奇景即將發生,作為一個愛生活愛睡覺愛賴床的21世紀好青年,我斷然是不會醒的。
於是所以然後,誰能和我解釋一下,我現在在某人的臂彎裡委委屈屈的瞪著眼,受氣媳婦似的敢怒不敢言,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看著睡得一派樂天又安然的某人,覺得非常有殺人越貨的衝動……
還是痛還是痛還是痛嗷嗷嗷!
最重要的是,某隻體力驚人的小怪獸已經醒了!
“爸——爸——王婆媽媽,你們在哪兒哪兒哪兒……”天可憐見的,小娃娃叫得真叫一個悽慘。
“爸——爸——你一定是把王婆的屁股打得稀巴爛了對不對?你一定幫蛋蛋出氣了對不對?你不會騙人的對不對?”傷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扯大的兔崽子喲,用心咋就這麼險惡呢?
我恨!往李若愚的壞裡又縮了縮。誰叫丫以怨報德,咱也不裝聖母了。
我在李若愚的懷裡蹭了蹭,他貌似睡得很踏實,嘴巴微微張著,揚著似有似無的笑容。
我有些心癢,恨不得在他臉上烙上“羅立所有”的印子,把他藏起來,免得讓別的女人惦記。
我偷偷颳了刮財主俊挺的鼻子,長那麼大都沒走過運,這份好運,我到底能霸佔多久呢?
胸口悶悶得難受,我輕輕摟住財主,他蓬亂的頭髮像一隻只小小的八爪魚,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搔癢,我眯了眯眼睛,低低笑出來,先這樣吧。
蛋蛋的聲音又響起來,沒有剛才的歇底斯里,卻像一個個憂傷的小炮彈,一個個炸開:“蛋蛋很開心,蛋蛋不哭,蛋蛋很開心,蛋蛋不哭……”
聲音漸漸低下去,接著是一聲聲拼命壓抑的嗚咽。
好像颱風來前的雨夜,暴雨傾城,整個世界噼裡啪啦的響,燈光暈黃,行人匆匆,在門外蜷成一團的小獸,不停地顫抖,溼漉漉的眼睛透過雨霧直直的看你。
我心口一緊,眼角微微泛溼。
我撐開財主,欠身起來,還沒把頭露出床單外,“砰”一聲就被壓在胸前的鐵臂撂倒在床上,還順勢摸了姐姐兩把。
色狼!我低咒了一聲,嘴角不自覺的上彎,低沉的情緒也消散了不少。跟在跋扈的財主身邊,好像軟弱也少了不少呢?
與財主鬥,其樂無窮~
我握拳,小心翼翼的把上帝之手抬開,剛想鬆一口氣,某隻雄性動物修長又筆直的腿自發自覺得往我身上一橫,嘴角下有淺淺的笑窩,鼻翼微微顫動,看起來,居然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