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講話太多,納新遊咳嗽了起來,取過幾上香茗喝了幾口、勉強壓住逆行氣息。
炎炎伯又聽糊塗了:“你和唐果打起來了?不是,唐果追隨夏離山來本王雲駕上,怎麼會在城中。。。。。。”
“大人之前所見,是他的影身,這個糖人的真身留守於白鴉城。小人剛還提過,這唐果能擺弄些裝神扮鬼的小法術。”納新遊繼續向下說道:“我與唐果一番激鬥,耽擱了不少時間,打倒唐果時正逢夏離山歸城,夏離山欲發動秘陣和我搏命,我已知他的把戲,豈容他如願。”
炎炎伯微驚:“你斬殺了夏離山?”
納新遊搖頭:“以當時情形,我要殺他不難。但未得大人許可,小人不敢妄取其命,只是打出一道法術,阻他行陣而已。夏離山中了的法術當堂嘔血,受創不輕,這也印證了我之前猜測:他本身沒什麼修元,全副本錢都藏在城內秘陣。再之後,小人不再逗留,起雲駕撤出白鴉城,又因重傷狼狽,氣息難調,講話都吃力,來見大人太過失禮,定身於雪原調息一陣,這才趕來向大人覆命。”
方畫虎連連點頭,嘉獎幾句後話鋒中透出招攬之意,奈何納新遊無意效命,令下了酬勞就此告辭,也無需方戟相送。
勉力行法。飛出炎炎伯雲駕,納新遊不大不小的陡轉了圈子。確定身後無人跟來,又悄然回到地面、白鴉城內。
被他‘打傷’的蘇景與小相柳正等他,見他回來,蘇景笑道:“按照我教你的,都對炎炎伯說清楚了?”
之前納新遊在城中遭擒,相柳把問供的差事留給了蘇景。蘇景又是什麼樣的出身?凡間的小捕快、天宗的掌刑長老、幽冥的一品大判。。。平日裡逼供這等粗活不用他親自出手,可這不是說他不擅刑訊,沒費多少時間就從丁人口中問出實情,跟著一道兇狠禁制種入丁人體內,再給出一套說辭、命納新游去向炎炎伯覆命。
納新遊點頭:“事情經過皆照你所說,講與炎炎伯知道。”被阿骨王設禁,納新遊根本違背不了蘇景的命令。
蘇景一笑:“很好。。。”說到這裡。他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驚詫:“你中毒了。。。”話未說完,更不等蘇景、相柳上前問診。納新遊突然慘叫一聲,一蓬鬼火自他腹中焚捲開來,眨眼間就被燒成一塊焦炭!
天空雲駕上,方畫虎面色平靜,問身旁方戟:“納新遊探城所得,你怎麼看?”
方戟應道:“糖人受傷、拜奉赤武這些事情都不值一提,真正關鍵僅在:白鴉城秘陣。這一下子算是揪住了夏離山的軟肋,他若不服大人管教。只消趁其不備摧毀城池,立刻就能讓他永不翻身!”
方畫虎不置可否:“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這還算不得軟肋,我是想要夏離山忠心為我效命。又不是怕他造反。。。。。。你覺得,夏離山會不會懼怕萬古山白牙老祖?”
問題突兀,方戟愣了下才應道:“座下一位弟子就把夏離山、唐果打得重傷,若白牙老祖親至,白鴉糖人就算就十條性命也得交代了,焉能不怕!”
方畫虎再問:“那依著你看,白牙老祖敢與我為敵麼?”
方戟一陣冷笑:“馭皇治下,等級森然,萬古山再怎麼了不起,歸根結底也還是丁人的門戶,縱借給白牙老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與大人為敵。想造反?連根拔起他的萬古山!”這不是恭維,殺獼天下實情如此,哪怕只是沒落伯爵府,真要較真起來,也不是萬古山能夠惹得起的。
“所以我讓人在納新遊的茶水中下了毒,這會子他差不多該是一截焦炭了。”
方戟大吃一驚!
看手下驚詫,方畫虎笑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納新游去探城,納新遊死了,死在了糖人手中。白牙老祖豈能善罷甘休。待會你再下去一趟,就說巡衛發現納新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