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又何必如此可惡,逼到人家無路可退?
“我不會鬆手,也不能鬆手。”情字這條路他從沒打算走,既然別無選擇的深陷下去,他也沒打算回頭。是掬夢使他情不自禁的往裡頭走,在他已無後路可退的情況下,他也不許她抽身而退。
“為什麼?你都已經要有王妃了不是嗎?南清王府多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她不會在乎嗎?異地而處,我會!既然決心要娶一個女子就不該讓她傷心。你不曾真心愛過一個女子,你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真正愛一個人是有極大佔有慾的,她愛柴敏,所以她無法和另一個女子分享他。
“你又怎麼知道我無法明白這種感覺?”
“你敢說你愛過誰嗎?”
柴敏深情的看著她,一向冷然的眼眸竟有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感,“我沒有‘愛過’誰,因為我自始至終都只對一個女子鍾情、只對她動了心。”“愛過”這詞是指已經過去的,在過去他的世界裡容不下男女情感的空間,他的忙碌和理智將它阻絕在心扉之外。
“有那麼幸蓮的女子嗎?”掬夢事不關己的淡然問道,因為她早認定那個幸運女子絕對不可能是她,她淡然得悲哀。
“為什麼你的反應如此淡然?”她的事不關己令柴敏有些生氣。
她看著他,強忍住淚水、咬著唇,“要不,你希望我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恭喜那個你情之所鐘的女子,抑或我該痛哭一場地表示因那幸運女子不是我而傷痛不已呢?”她用力地推著他,“回去!你來這裡幹啥?回……”她的話還沒說完呢!
柴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初時掬夢用雙手抵在他偉岸的胸口作抵抗,而後,她的抗拒漸漸消失在他溫柔的懷抱中,對於他的吻她也慢慢地有了回應。
輕掬她身上特有的清冽香氣,柴敏終於稍解他多日來的相思和牽掛。
良久,他鬆開了她。
“我不是個浮華無行的浪蕩子,我只和我喜歡的女子有這樣的親密舉止。”他柴敏行事一向光明磊落。
女子的名節在這社會幾乎等於女人的一切,在對往後沒有打算前,他不會毀人清白,他敢有所逾禮的親密行為就表示他有要對方的打算。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她看著他,“你就要娶六王爺府中的郡主了。”
“哪裡傳來這般可笑的訛傳?”於是他把那天萱雪寒到南清王府來的事情重說了一遍。
“答案和你所聽來的恰恰相反,我拒絕了六王爺的那門親事。”他看著她,“在我心中,早就有了立妃的人選。”
“我……”聽了他的解釋之後,掬夢的臉忽地紅了起來,“其……其實你也不能怪我誤會你,是你自己那天在楓樹林說了一句令人傷心的話,我才會把你要娶六王爺郡主的事當真了。”
“楓樹林?”他一臉莫名其妙,“我說了什麼?”
“我問你何時立妃,你回答我‘時機未到’,我……我就很理所當然的以為你……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尚未遇到動心的物件。”一想到那件事她仍有些生氣,他可知道因為他的一句話害得她一夜不得成眠。“你那天的一句戲言造成今天這個誤會,我可是一點都不同情你。”
她一仰頭,“活該!”
對於她的話,柴敏報以苦笑,“其實那並不是戲言,在未報師仇之前,我是不會娶妻的。”這正是他所謂“時機未到”的意思,他沒想到她陰錯陽差的把那句話給發揚光大了。
既然已提到師仇,柴敏免不了又要向掬夢解釋一番了——
“在我二歲時我父王送我到一江湖奇人家習武,拜一位六十幾歲的老翁為師,不到一年老翁病逝,臨終前他將我交給他年僅三十二歲的二師弟,要我改拜他為師。年輕的師父年紀雖輕,可武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