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別,他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時侯變得這麼勤政愛民了?
“小越,”宇文澈叫住她,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欲速則不達。”
蘇越扶著門框,一隻腳踏出門外,另一隻腳停在門裡。
她倔強地以背對著他,卻再也沒有跨出那隻腳。
“想明白了?”宇文澈微微一笑,繞過書桌,走過去扶住她的肩,把她往桌旁帶,端了一杯茶塞到她手裡:“來,坐下來等我一會,很快的。”
“你若不願,不必特意陪我去。”蘇越有些彆扭地表明自己的立場。
“雲飛要進京了。”宇文澈也不揭穿她,笑著轉了話題。
“他來做什麼?再說,他離開了,隘州那邊怎麼辦?”蘇越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好奇地探頭去瞧他桌上的檔案:“這是雲飛傳的信?我瞧瞧,寫了些什麼?”
“那邊都已安排妥當,短時間內應無大礙,”宇文澈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微笑:“現在是萬事俱備,就等雲飛進京,是時候與三皇叔做個了結了。”
“宇文?”蘇越看了密函,不覺嚇了一跳,抬頭望著他:“這麼快?”
“快?”宇文澈挑眉:“我苦心經營了十幾年,不算快了。至少得在父皇殯天之前搞定一切。”
“所以,你原本就打算進京的?”那他當初在隘州,為何裝做百般不願,還是她努力勸說才勉強同意?
還是說,他一直在跟她演戲?
不對,她迅速推翻結論。
如果這樣,他又何必把這麼機密的事情告訴她?
“我只是,不願意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看出她的疑惑,宇文澈傲然一笑。
“呃……”蘇越徹底無語。
反正是要進京,以什麼理由不是一樣?
“咦,你那隻鐲子呢?”宇文澈忽地拽住她的手,捋高她的袖子,拉到眼下。
那玩意,她視若性命,連洗澡都從不摘下,現在怎麼忽然不見了?
他試過的,掰都掰不開,根本不可能遺失。
“我送人了。”蘇越得意地笑了。
“送給誰了?”他俊容一沉。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不可能送宇文博。
那麼,會不會是在定遠侯府遇到龍天涯那臭小子,送給他了?
“一個男人。”蘇越狡黠地一笑,繼續賣著關子。
“送給你爹了?”宇文澈眯起眼睛打量著她的俏顏,神情一鬆,忽地放開了她。
“怎麼猜到的?”蘇越撇了撇唇。
嘖,現在想要引他上當,看他氣得跳腳好像越來越難。
他這麼快猜到實情,真是越來越不好玩了。
“呶,給你。”宇文澈笑了笑,裝做很隨意地拉開抽屜,摸了一隻羊脂白玉的鐲子塞到她手裡:“手光禿禿的我看著不習慣,先戴著吧。”
蘇越拿著鐲子在手裡把玩:“這東西很容易碎吧?打壞了要不要賠?”
“小越,”宇文澈面容一肅,冷聲警告:“不許弄丟,不許不戴,更不許隨便送人,否則拿你抵債!”
“呀,這麼多規矩,我還是不要了。”蘇越敬謝不敏地把鐲子往桌上放。
這東西看上去就很貴的說,說不定價值連城,給她那等於浪費。
“沒聽到嗎?不許不戴!”宇文澈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懷裡,取了鐲子強行套上去,環住她的腰,滿意地左右端詳:“不錯,很漂亮。”
“呀,放我下來。”蘇越滿面緋紅,低聲抗議。
這裡雖是書房重地,閒人一般不敢輕至,但到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瞧見,多不好意思?
“怕什麼?”宇文澈按住她的腰,理直氣壯地俯瞰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