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趕來幫我的,而是擔心你老婆少了你這個大抱枕會睡不著,又胡亂找男人吧?”他冷損,瞧著毛威龍一見到多日不見的丈夫,立即像餓虎撲羊般巴著丈夫的胸膛不放,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真是惡習不改!
裘償謙倒是被說得啞口無言,他的確很擔心他大著肚子的老婆會老毛病又犯了的四處闖禍,所以回程是趕得急了一點。“我是擔心老婆沒錯,但也關心兄弟你成親的事,這才趕急回來想見見你的……呃……娘子。”就算威龍有千萬個錯,但木已成舟,他也只好認了。
“你!你這是在為你老婆撐腰是嗎?皇上,這人已不是我兄弟,他自從娶了毛威龍後,早就不把兄弟的生死放在眼裡了,你要為我作主,這事不能善了,一定要他們給我一個交代。”
皇上沉吟著臉,但不是氣惱,顯然是在憋笑。
他瞧出了端倪。“皇上,怎麼連你也……唉!”他英雄氣短的哀聲嘆氣。
“別怨了,事已至此,你還是認命吧,再說她是威龍的師妹,聽說長相也與你登對,雖然是被設計的,但得妻如此還有什麼好嫌的?朕可是為了你專程放下公務,特地與償謙走這一趟的,還不快把嬌妻喚出來讓朕瞧瞧。”皇上等不及想一睹她的盧山真面目,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向來遊戲人間、從不知苦難為何物的人成了這樣一張苦瓜臉。
“她……失蹤了。”他無奈的說。
“失蹤了?”皇上吃驚。
裘償謙亦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妻子。“威龍,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我也不知道,三天前小妞說要上窯子找姑娘,之後就不見蹤跡了。”她窩在丈夫懷裡說。
“上窯子找姑娘?”皇上驚呼,以為自己聽錯了。
“唉,我這剛進門的娘子對我沒興趣,唯一樂趣就是上窯子吃窯姐們的豆腐。”湛青長吁短嘆的說。
“這……哈哈哈!”皇上聽了突然爆笑出聲。“這下朕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而苦了!妙啊,妙啊,老天的安排真是妙,偏偏讓你這浪子遇上不解風情的姑娘,愛女不愛男,湛青,你可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哈哈哈。”一想到他被女人拒絕的模樣,再加上老婆琵琶別抱的物件竟是女人,皇上為此爆笑不止。
他臭著一張臉,簡直無語問蒼天,他到底造了什麼孽?娶妻如此,交的朋友也是損友一堆!
“好了,言歸正傳,現在新嫁娘失蹤了,你打算怎麼辦?”裘償謙表現得還算有良心,沒有跟著大笑出聲。因為畢竟是自家親親孃子闖的禍,他如果表現得太過,可就真的太不厚道了。
“我還能怎麼辦?就算找到她,我也奈何不了她,她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湛青一臉的哀怨。
“可是萬一發生什麼事可就不好了。”皇上終於止住笑的提醒。
“唉,我知道了,我這就上窯子把她拖回來,總成了吧?”湛青幾乎想哭了。
“湛爺,有一封您的信剛送來,好像是湛夫人寫的。”李文突然呈上來。
“喔,她不是在窯子樂昏頭了?還知道寫家書回來報備。”他苦著臉接過信,展開後,他立即變了色。
“怎麼了?小妞寫了什麼?”毛威龍心急的跳下丈夫的懷抱問。
“她說要代我去參加比武大會!”他緊繃下巴的說。
“什麼,參加比武大會?我的天啊,這丫頭只有三腳貓的功夫,參加什麼比武大會,她不被打死才怪!這蠢蛋!”這回說話的是毛煞天,他一臉的吃驚。
“這怎麼辦?”毛威龍也慌了,參加比武大會可不是開玩笑的,現場都是真刀真槍的上場,生死早簽訂同意書,殺人無罪,傷人有理,這下小妞可要上門送死了。
“這還不打緊,咱們擔心的是另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