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對迷鎖有點研究,否則,就算知道它是個幻術,也沒辦法解除它。”
指揮官苦笑了一下。雖然隨軍的魔法師都肯定昨晚敵人到達的援軍並不是幻術,但他心裡始終梗著一根刺,於是讓魔法師用傳訊術請這名德魯依老人和黑安妮絲趕到這裡,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被騙了。
“製造這個幻境的,應該就是那個叫梅吉的少年,”李說道,“闖進沙角山,使我們不得不打亂步驟的就是他,而且,如果不是有他在,這個地方就早被攻下了。就是他殺了我們的那些死靈法師,才使得辛苦召喚出的卡瑞絲脫出了我們的控制。敵人有一個這樣的魔法師,總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
黑安妮絲嘿笑一聲,將雙手負在背後,走到梅吉和莉賽爾消失的地方用鼻子聞了一聞,巨大的眼睛裡閃過藍光:“他還沒有走遠,就把他交給我吧。只有魔法才能對付魔法,而且,這小子跟我既有親也有仇,我也打算給他一個了斷。”
其他人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那個魔法師少年在沙角山殺死的女巫,就是她的妹妹,她想報仇那是肯定的……但“親”又是哪來的?
黑安妮絲並沒有解釋。
“不過,雖然敵人脫離了,但我們的戰略步驟並沒有被破壞,”指揮官冷笑著,“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敵人中有一名讓我也心服口服的出色將領,獨狼將軍的名號果然不是虛的。但他不可能一直這麼幸運下去,下一次,他就沒這麼好運了。”
雖然斯而的軍隊被阻住了幾天,並且讓古艾隘口的守軍平安撤退,但整體局勢仍然沒有改變。雖然昨晚確實被敵人耍了一道,但對斯而的整體計劃來說根本沒什麼影響。更何況……
“我已經故意讓敵人發現我們具有操縱沙蟲的能力,”指揮官看著手持鐮刀的德魯依老人,“您覺得,他們是否會被我們騙住?”
“毫無疑問,”德魯依老人的面容總是平和而淡定,就如同經歷了數百年風霜的橡樹,“敵人中具有了解魔獸和其它黑暗生物習性的人,因此,沙蟲怕水這一點他們肯定也知道,他們沒理由不做出防備。”
“我想也是……”指揮官淡淡地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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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吉和莉賽爾確實沒有走遠。
他們傳送到幾里外的一個小型魔法陣後,便上了事先在那裡準備的一匹馬,趕往要塞的方向。
到了將近黃昏的時候,他們停在一處小山邊上,周圍散落著一些松樹,一片安靜,只能聽到小鳥的鳴叫。
莉賽爾將馬栓在一棵樹上,取出乾糧,剛要遞給梅吉,卻見到了他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眼神。
“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梅吉摟著她。
少女當然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企圖,滿臉發燙。雖然覺得羞澀,但是,每次都是做好了被他侵犯的準備,卻又因為某些事而中斷了,她又何嘗不失落?摸也被他摸夠了,抱也被他抱夠了,卻總是差了那最後的一步。
雖然心裡也難免有些害怕痛楚的膽怯,但那種被喜歡的人深深進入的感覺,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我已經準備好了。”梅吉從次元袋裡取出一根長繩子,貼在她的耳邊說,“我早就說了,要把你綁起來從後面幹,可以麼?”
少女紅透透的臉在夕陽的對映下顯得愈發可愛,不知怎的,被梅吉毫不掩飾地說著這麼讓人害臊的話,她的心底反而有些甜絲絲的。
“你得自己脫,要脫得光光的才可以,知不知道?”梅吉退後到十幾米遠的地方,睜大眼睛看著她。
當著男人的面,自己給自己脫衣服,這種事想一下就讓人害羞。莉賽爾低著頭瞄了梅吉一眼,見他在遠處用鼓勵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其實梅吉的目光不是“鼓勵”而是“淫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