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棄離經的悟性,卻學了棄離經的棄劍法,結果可想而知。
棄到最後棄無可棄,把自己的小命給扔了。
「天刀的來意本宗主已經知曉,無外乎仇恨蒙了心智,自尋死路。這位大師呢,你又因何而來?」陸北看向紅衣僧。
紅衣僧雙手合十,有理有據道:「貧僧枯坐深山,禪心靜極思動,想在陸施主手中討要一門解法。」
陸北點點頭,明白了紅衣僧的意思。
禿驢沒別的意思,單純皮癢了。
他定睛看向最後的紙人,雙目微眯,眸光跳動金焰:「這位面相別緻的魔修,可否報上姓名?」
「桀桀桀桀————」
紙人連連擺手笑個不停,待笑聲落罷,坦白自己純路人的身份,並表明無意打攪三人雅興。
說完,身軀焚化成灰,消失在天地之間。
角落,站著如嘍囉的彭新知無人問津,他挺直身板,極力表示自己的存在,但不論是陸北還是天刀、紅衣僧,甚至氣哼哼的顏笑霜,一道視線都沒有。
彭新知的悲憤不僅於此,剛剛陸北拍屁股的那幾下,他都看見了。
那哪是拍顏笑霜的屁股,那分明是當面宣誓,在抽他的臉。
再看陸北展現出的強大實力,彭新知險些心死當場,難怪天劍宗的名頭這麼耳熟,原來是不朽劍主棄離經的傳人。
顏笑霜挑選道侶的眼光沒讓他失望,要麼不要,要就要最好的。
一時間,努力挺直身板的彭新知腰背佝僂,他這個鎮北王,根本就鎮不住北。
「尹道長,我們走吧。」彭新知落寞道。
這裡沒有他的位置,不如離去。
「王爺,這場可是曠世奇戰,幾乎可比昭秦彥王對戰劍道大宗師天明子,此事離去,豈不後悔終生?」尹真大驚失色。
彭新知一想,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雖然眼下他不如天劍宗陸北,可未來的事誰能說得清楚。
若是能觀摩此戰有所收穫,修為大進之下,他這個小彥王未嘗不可將‘小,字拿下,成為第二個彥王姜素心。
「敢問陸宗主,你可是昭秦天明子?」齊上都問道。
「不能說,昭秦花了不少錢,天明子就是天明子,和本宗主全無半點關係。」
陸北奇道:「閣下從何得知?」
「若真如此!」
「」
彭新知身軀佝僂,反覆挺直腰板的他,這次真的累了。
「尹道長,本王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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