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們太過遙遠,而且一直閉關,因此並不在大家的關注中。
忽然,一道人影衝了出來,頓時嚇了眾人一跳。還以為薛家哪位私生子大爺知道兄弟姐妹都死光了,特意趕過來接收財產,不由得都是怒髮衝冠,橫眉冷對,擺出一副忠心不二的模樣,想要替昔日的主子守護這最後的榮光。
不料那道疑似薛傢俬生子的人影絲毫沒有理會他們,衝出來後馬不停蹄,猶如燒著了尾巴一般,反而加速向著薛家外面衝去。
由於速度太快,眾人只是眼睛一花,居然沒看清到底是什麼人,不過隨即都鬆了口氣,既然沒有爭家產,那看來就不是薛家的私生子,自己的財產終於保住了。
至於到底是誰,也沒有人有興趣去追究。
只有一名方臉家丁有些疑惑,跟身旁另一名家丁低聲說道:“哎,我說,剛才出去的怎麼那麼象咱們頭啊,我還奇怪呢,怎麼這麼半天看不見他,本來以為他和薛家這些人都被殺死了,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那名家丁正在一具薛家子女的屍體懷裡摸索著,雖然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還是用力在女屍那鼓囊囊的胸部揉捏著,為過往的意淫終於實現而暗中陰險地笑著——你活著我搞不了你,死了我還搞不了你嗎?
聽到方臉家丁的話,他不以為然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咱們頭,象他那麼不吃虧地人物,說不定在哪裡大肆搜刮,大發橫財呢,咱們抓緊時間,趕緊弄點金銀財寶法寶丹藥才是正理。”
眾人耐心地耕耘著,不放過每一具薛家子女屍體身上的東西,甚至連有的人的衣服都扒得乾乾淨淨,真正應了那句赤條條地來,赤條條的去,了無牽掛這句話。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毫無預兆地炸起,頓時讓所有人身體都是一僵。
只見遠處那一直閃爍著青光的巨大圓球忽然停止了所有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禁紋沒有流動,也沒有任何變化,而是呈現出漸漸灰暗地色彩。
絲絲地裂紋開始延伸,一條條,一道道,猶如密密麻麻的縫針線,在極短的時間內遍佈整個禁制光球,就象是一面光潔無華的鏡子突然遭受重擊,遍佈無數縱橫交錯的裂紋。
嘩啦!巨大的光球突然炸開,所有的禁紋瞬間碎裂,變成無數道碎芒激射而出,一陣紊亂地氣流揮灑而出後,整個禁制已經消失不見,一道純黑色的古樸戰甲在原地靜靜站立。
黑色戰甲手中執著一柄足有丈許長的大錘,大錘就象是一個巨大的水缸般讓人望而生畏,剛才就是這一錘,將堅固無比的禁制光球砸成了碎片。
一錘之力,恐怖如斯,黑色光亮的錘面下,正隱隱透出血色而噬人的光澤,恐怖而血腥的氣息,正肆無忌憚的發散出來。
眾家丁都驚得呆了,紛紛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看著黑色戰甲,心想這又是什麼么蛾子?難道薛家的私生子女不只一個,剛跑了一個假的,馬上又來一個真的?穿他媽這身戰甲倒是挺華麗的,嚇唬誰呢?以為一身黑就是黑無常啊?老子們不怕。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一旦涉及到自身財產利益,眾家丁頓時變成了悍不畏死的強人。
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漢指著黑色戰甲,粗豪著嗓子吼道:“裝蛋的傢伙,趕緊給老子滾開,別以為穿身鐵皮就能包打天下,這裡的財產都是我們的,你想拿走一針一線,先問老子們的拳頭答不答應。”說著,揚起碩大的拳頭,耀武揚威一般地晃了晃。
“老子們不答應。”眾人雙手叉腰,臉色通紅,扯脖子一起吼道,不得不說,還真有幾分威武的氣勢。
這種人心齊泰山移的心態讓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熱血沸騰,一起虎視眈眈如同黑社會看著黑色戰甲,大有不答應便將其打成肉泥的決心。
黑色戰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