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各家的親戚喊來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兒。哪怕各家心裡再有數,嘴上也不能說,這事兒能成是好事,若是不能成,各家的姑娘還要嫁人呢。
大房來的親戚肯定不少,不說老夫人孃家張家來了幾個鮮亮的嫡出,就是大嫂蔣家也出了幾個姑娘,再來是張家拐著彎的親家李家,以及大太太母家的親戚賀家,七七八八姑娘來了十多個,各個都沾著親。與此相比三房到顯得人少了,即便有人來,也不過是幾個年紀小的應應景,再有就是二太太孃家的姐妹大嫂子之類的,都是嫁了人的,來了也沒什麼目的,基本就是真正為了和二太太敘敘話,為自家將來打算的。仙衣的孃家最弱,陳嬤嬤哪怕要來她也會攔著,自家的親孃何苦要送來給這些高門大戶的作踐,還不如在京郊的莊子上好好過日子,近來聽說還有老家的人和母親聯絡上了,也不知道老家還有沒有親人了。
仙衣坐在旁邊百無聊賴,可也應付得體,誰來都能說兩句,哪怕是京城的首飾花樣,就算她好久沒回去也不代表她的訊息閉塞,她可是有個勵志要將老婆打扮的走在時尚前端的好夫君,不說別的,就是今天這一身漸變彩染的細紗裙也是今年剛剛流行起來,就被金風華弄回了家給她做了好幾件衣裳,仙衣穿著來參加遊園會,到顯得這裡的某些人有點像土包子了。就算張老夫人的孃家人再看不上仙衣,這些人也不可能昧著良心嘲笑仙衣穿著不妥,這園子裡又不是大房一家的親人,三房人的眼睛又沒瞎。無奈下這些人也只有忍著,或是乾脆在張老夫人耳邊吹邪風,只道金風華一個庶出子,如此打扮自己的媳婦,怕是錢財都是有二房供的。張老夫人也不是不懷疑,但二房的東西握在手上她是一清二楚,金風華究竟有沒有用那筆錢,她和三房一樣明白,可就是太明白了,所以難免私下會和兒子嘮叨,這金風華到底從哪裡來的私房呢?越想不明白,心裡就越癢癢,就更想塞個人到金風華身邊,想要將金風華讀個徹底,也掏個徹底。張老夫人可是最討厭身邊的人有秘密。
“你說你們家這三少奶奶還真是奴婢出身?瞧著還真不像,到是你們家大房來的那些個媳婦姑娘,嘖嘖,我一個都沒看上。”周氏是二太太朱氏的親大嫂,當年也是看著三房人口簡單才將小姑子嫁到這家的,如今小姑子上沒有婆婆,下又有兒女,丈夫敬重,也算嫁了個好人家,所以姑嫂兩人平日裡關係就好,今兒更是親自來了。
“老夫人孃家人多,誰不知道,如若不是老夫人是個硬氣的,大伯又是個能守住財的,怕是早些年大老太爺去了之後,就要給這些個親戚扒層皮。”朱氏喝著茶躲在涼亭裡,她之前對二房的心思早就淡了,誰人都有貪心,可也要分能咬的動和咬不動的,好在丈夫和她想的一樣。不過說實話,金風華過繼來那麼久,她就沒看透過這個人。
“是啊,現在誰不巴結她呢。家裡的姑娘都任她挑……”周氏不屑道,隨後再看仙衣,小聲對著自家小姑子道:“你說你們家三少奶奶知道不?”
朱氏也抻抻頭看了看仙衣道:“難說,這丫頭我也看不明白。”
“這夫妻倆可真夠怪的。”周氏吃了個果子撇撇嘴道。
“我到覺著三嫂的動作說不出的好看,和我上次去表姐家看到的教養嬤嬤有些像。”朱氏的女兒金家大姑娘細細弱弱的突然說了一句。
朱氏到是高興了,自家女兒什麼德行她還不知道麼,如今居然能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可見這性子還是能掰過來的,於是她鼓勵的說道:“還是我家姑娘眼力好,可不是麼,那京城賀家出來的姑娘親自教導她,她若是一份樣子都沒有,那蔣太太也不會教那麼久了。”
“到是個好命的。”周氏有些羨慕的說道,她家也有姑娘,可若是想要請個從宮裡來的嬤嬤,那是難上加難,更別說大家族出來的太太親自手把手的教了,人家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