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芋頭昂首挺胸。
點點搖頭,「不要,我要幫娘幹活。」
芋頭皺眉:「回頭我幫你。」
點點還是搖頭,跑了一圈轉到這裡的沈安見了不禁很是惆悵。
這幾歲的小屁孩都知道泡妞了嗎?
果然有你爹的優良傳統,有前途。
聞小種突然加入了進來,跟在沈安的身邊跑的遊刃有餘。
「何事?」
聞小種就是個行屍走肉,這是沈安的判斷,所以沒事也不肯叫他。
「大郎君看著有些意思,郎君,可要小人教授他?」
沈安遲疑了一下。
「是刺殺之道?」
「郎君看不起刺殺之道嗎?」聞小種的聲音平靜。
「某隻擔心你會把芋頭教授的心境大變。」
沈安看著他,「某希望芋頭不是那等漠視生死的人,你可有把握?」
聞小種點頭,「有的小人不教授就是了。」
「好!」
聞小種止步轉身。
沈安結束跑步後,在吃早飯時故作輕鬆的道:「卓雪,芋頭也不小了。」
楊卓雪驚訝的看著他,「昨日您還說芋頭還小呢!」
「那個……此一時彼一時。」
飯後,沈安和楊卓雪在院子裡散步。
「官人您有事就說吧。」
楊卓雪渾身繃緊,眼神堅定。
在她的腦海里,此刻出現了一個畫面:沈安突然嘆息道:娘子,為夫在外面有個女人,如今她懷了身孕……
很難受的感覺。
但楊卓雪知道這是常態,所以自己必須要把那個感覺壓下去,還得落落大方的把那個女子接進家來養著。
人生為何這般的讓人無奈呢?
「娘子,為夫想著……芋頭是長子,為夫想讓他學些本事,文自然不愁,為夫教授他雜學,詩詞文章更不怕,不管是子瞻還是元澤,那都是天下人夢寐以求的良師。
只是為夫想讓他文武雙全。兵法之道,為夫責無旁貸,可拳腳刀槍,聞小種卻更為出色一些,你看如何?」
「不是女人?」楊卓雪脫口而出。
沈安一頭黑線,「什麼女人?」
「妾身……錯了。」楊卓雪委屈的道歉,可心中卻覺得全是幸福。
他有錢有權,卻從不肯對我兇一下,總是笑吟吟的,時常還會弄些惡作劇,和大孩子一樣……
這樣的夫君怎麼就讓我找到了呢?
楊卓雪心中歡喜,「妾身管著一家子的吃喝,教導孩子卻要靠夫君。」
沈安笑道:「你放心,聞小種那邊知道分寸。」
隨後包家就接到了沈家的一車禮物,正在苦讀的包綬痛不欲生,藉機出來放風,見送禮的是莊老實,就問道:「今日不年不節的,嫂子為何叫你送來了禮物?」
莊老實也很懵逼,「小人不知。」
包綬看了左右一眼,這是要說悄悄話的意思。
莊老實心領神會的把耳朵湊過去。
「你回去給姐姐說一聲,讓她叫人來接某。」
讀書真苦啊!
莊老實點頭,等回到沈家後,見到聞小種帶著芋頭在操練,不禁就心痛了。
「大郎君還小呢!每日跑跑就夠了,聞小種那個殺胚會的都是殺人的路數,大郎君……小人冒昧,大郎君跟著郎君學雜學可為文宗,若是不成,還能跟著郎君學兵法,可為名將,為何要學了……聞小種的那些呢?」
沈安在看帳簿,有些心不在焉的。
但楊卓雪在邊上盯著,就是要讓他看。
按照楊卓雪的說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