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許仙之事?”宋大民又問,或是許仙招出來打胎藥是為可兒開的,那可兒的名聲也就沒了。
“沒事,許仙倒底是忠厚之人,之前我打得他皮開肉腚,他都一直不說出是為誰開的打胎藥,如今我不在過問就是。”趙縣尊說道。
宋大民再舒一口氣,同時心裡也是一股子難以說出的憋悶。
那告許仙私開打胎藥的二順卻是他買通的,之前買通那二順本是看著許仙喜歡白素貞,便想讓二順幫著勸許仙到他的百草堂來,沒成想,許仙一根筋,根本不買他的賬,讓他著實氣惱。
而這回,那二順發現許仙私開打胎藥來告訴他,於是是他讓二順去衙門告許仙的,沒成想,倒真是叫王家那三姑娘說中了,他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問題是這些他還沒處說去。
慶安堂那邊,使不得他還得在杏林會里說說好話,要不然,怕慶安堂那邊把事情抖出來。想到這裡,宋大民更覺胸中氣血翻湧。
剛站起來,嘴裡就噴出了一口血,人就暈倒在地。
“岳父大人……”一邊趙珽大叫。
“快,快去百草堂那邊通知大夫來。”趙縣尊也急的讓人去百草堂叫人。
第二天,趙縣尊再審許仙,許仙仍然是咬死不說出為誰開的打胎藥,趙縣尊心中有數,自然也不再逼問。
只是許仙私開打胎藥是事實,還是人贓俱獲的。而且私開打胎藥是朝廷嚴令禁止之事,便是趙縣尊想開脫都沒法子開脫。
所以,最終還是定了罪,發配姑蘇。
不過,許仙有著李公捕的打點,再加上趙縣尊的預設,自可少吃苦頭。
這結果,於傳奇上一般無二。
“這人間的律法怎麼這般不講道理,那女兒家不想要個孩子,那還得朝廷同意才能打*胎啊,真真是毫無道理。”衙門外,小青一臉氣呼呼的道。
“人間自有人間的規則,所以咱們才在這紅塵中修行。”白素貞道。
“哼。”小青還是氣哼哼的,依她看來,既然沒道理,那就不用理它。
“走了,咱們回去收拾行裝。”白素貞又衝著小青道。
“為何?”小青莫名其妙。
“許仙過段時間就要發配去姑蘇了,我們先去姑蘇安顧好,到時也讓他有個舒服的安頓之所。”白素貞道。
“姐姐,你終是決定要跟許仙在一起了?”小青問道。
“這不入寶山,焉能得寶,這情之一物,我若不入,便不能看透,即悟不透,又將如何登大道,許仙亦是我的修行。”白素貞看著不遠的西湖道。
錢塘煙雨如霧,靈隱寺鐘聲悠遠。
人間每一步都是修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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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道場
春夜,花香月影入得夢裡。
京城恭王府,掛起了白燈籠。
靈堂上,豎著世子趙頤的靈位。
恭王府的世子死了?
恭王府,爭來爭去,都是休!!!
…………
草木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
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做雪飛。
這首詩,道盡了晚春之春意。
如今正是晚春。
城郊三里亭。
棗紅的亭柱,四角飛簷,直指青天。天空,豔陽明透,碧空如洗,端是一個好天氣。
只是風起了,漫天的楊花榆莢在風中飛舞,如同那漫天之飛雪。
亭邊黃土官道,風過捲起沙塵無數。
“漢文,一路小心。”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