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世子妃就被動了。而一般來說,以阮老夫人的地位,再加上邊上還有恭王妃不動聲色的,一般的小戶人家那心早要亂了。
再加上早上,趙昱這般雷霆手段也實是太跋扈了點,所以,王氏心亂之下,便只有認借了。
可如今這王氏,居然能不卑不亢的這麼回話。
而且這回話也回的有技巧啊。
正好王氏所說,老夫人的話,她聽不懂,本來嘛,小戶人家,一些旁敲側擊的話聽不懂再正常不過了,於是,王氏恭敬的請她明言,讓王氏等做小輩的有知錯而改的機會,這樣的態度謙虛而謹慎,說到哪裡都是不錯的。
可有關阮復年的事情實卻是無法明言的。
畢竟阮復年夥同別人到恭王府吵鬧著要債,雖然要債是合理的,但方法卻太過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有意為難趙昱,而為難趙昱,那就是打了恭王府的臉面,更何況還是跟一些外人一起,再加上之前趙頤之死,阮復年當初也是在場的一份子,所以,這事卻是無法明著說的。
因此,阿黛僅僅是一句話,就將阮老夫人之間營造的問責氣氛打消了去。
阮老夫人正沉思著要如何扭轉這局面。
一邊的阮二夫人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世子夫人,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呀,我家復年如今還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呢,早上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能說不知道?世子這手也下的太狠了!!”
阮二夫人氣憤的站起來責問,眼框也紅了,復年自小到大,哪曾受過這樣的傷,叫她這個做母親的如何不心痛。
“原來是因為復年表兄之事,不知表兄如今情況如何?”阿黛又轉過臉看著阮二夫人,她氣機充盈。兩眼便格外的清亮,竟似能一眼將人看到底似的。
阮二夫人氣一滯,便道:“自有郎中看著。世子夫人莫要左右他言。”
阿黛微點了點頭:“二舅母,我出身市井。對於京中一些方方面面的是看不懂的,但有一點,世子痛下狠手實是不得已而為之,復年表兄跟著燕六,高二等人一起來恭王府鬧事,世子總不能只打別人而不打復年表兄,那樣便落人話柄了,當然。更不能因為復年表兄輕饒了別人,那樣豈不成了我恭王府怕了別人,那以後還有誰瞧得起恭王府?”
說到這裡,阿黛頓了一下,又看著阮老夫人恭王妃道:“今天早上的情形,我說了,老夫人和二舅母落許會不信,但老夫人和二舅母可以問王妃,當時情形是極為混亂的,要債沒有那麼要的法子。那種鬨鬧打的是恭王府的臉,世子剛一過繼,又豈有不為恭王府的臉面而竭盡所能的?更何況。早上之事,世子實是為頤世子之死討一個公道,復年表兄今日之禍實是交友不慎之故,說到這裡,我倒也要為世子叫一聲屈,世子打了復年表兄,老夫人便認為世子不該衝著自家人下手,可此次討債事件,卻是明顯事先有謀劃的。復年表兄不說事先來通告一事,可也不能跟著別人一起為難世子啊。那豈不也是在朝自家人下手……”
阿黛說著,又轉過臉的看著阮二夫人。
“你你你。你還倒打一耙了。”阮二夫人氣的一臉通紅。
便是一邊的阮老夫人臉皮也是一緊,阿黛這可是把她剛才說的話又砸回到她的臉上了。
“二弟妹,阿黛這話不算錯,世子早上的事情是經過我同意的,你們就不要誤會昱兒夫婦。”這時,恭王妃插話了,再不插話,自家孃家的人臉皮就要叫阿黛給剝了。
恭王妃這說了話,阮老夫人便沒說話了,倒是阮二夫人,卻是有些埋怨道:“王妃,自家外甥,有什麼不好說的,至於這麼動手嗎?”
而一聽阮二夫人的話,恭王妃臉色沉了下來:“我說的還少嗎?當初若不是復年來把頤兒騙出去,頤兒能出那樣的事情?斷一條腿已經算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