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手上有刀槍壓制根本不可能看住那麼多人,若是再抓俘虜回去只怕囚牢都要爆了。
……
就在曹軍大營裡上演一面倒的屠殺時,秦毅親自率領的一百陷陣營精銳,押著于禁很快就找到了下相縣衙。結果就在縣衙門外,就撞到了正率領親衛隊衝出來的樂進。
下相的縣衙距離軍營和糧倉都不遠,樂進原本是想要常駐軍營,不過為了兼顧守城和防範糧倉守衛,故而住到了縣衙之中。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就是因為這一個疏忽,竟然讓他和隊伍產生了脫節,面對這樣一次突如其來的突襲,他根本來不及去會合軍營裡的部隊,結果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後果。
此時樂進甚至來不及披掛整齊,只是拎著寶刀就急匆匆集合了親衛隊衝出了縣衙,急著要回到軍營去會合部隊。可是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了秦毅等人,當下臉色微微一沉,怒吼道:“戰鬥才剛剛開始,爾等這是要去往何處?還不快快回去戰鬥,臨陣逃脫者,殺無赦!”
秦毅不禁微微錯愕,不過隨即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等人此時還穿著賺城門時的曹軍衣甲,陷陣營將士們一個個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看起來確實很像是一群潰兵,也難怪樂進會誤會了。不過既然樂進誤會了,那秦毅自然不介意趁機做點什麼,不然豈不是枉費了他“詭詐多端”的名聲?
當下秦毅急忙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連聲說道:“啟稟將軍,河內騎兵進城了,東城淪陷,整個軍營都已經被河內打破,在河內騎兵面前我們根本毫無抵抗之力。末將眼看大營已然失守,這才趕緊來向將軍彙報,眼下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守住糧倉為妙。”
“什麼?大營失守了?”樂進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當下滿臉怒氣的盯著秦毅怒斥道:“爾等都是酒囊飯袋嗎?手握三千精兵,竟連一座防禦設施齊備的軍營都守不住,要爾等還有何用?”
秦毅臉上一副誠惶誠恐之色,急忙上前幾步連連解釋道:“當時末將等人聽聞城門告急,便急忙率兵出營來救,卻不料剛剛走出營門就遭到了河內騎兵的突襲,一路潰敗而回。誰料,事出倉促連營門都來不及關閉,就被隨後跟進的河內騎兵突入城中,面對河內騎兵的瘋狂肆虐,營中的兄弟死傷慘重,只怕能逃出來的都沒有幾個了。”
樂進此時已經完全被秦毅描述的場景所震驚,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一百“潰兵”,已經不知不覺中逼近了自己身邊。秦毅的小算盤,就是不斷在用各種令人震驚的訊息分樂進的心,然後讓陷陣營將士跟在自己身後不斷靠近,驟然發起突擊,想要一舉殺敗那些親衛將樂進也給拿下。
“東城城門校尉是何人?因何會如此輕易讓河內人摸進城來?”樂進臉上浮現出一絲怒色,不過眼角餘光隨即看到了一絲不對勁,當即厲聲喝道:“站住,爾等到底是什麼人?意欲何為?”
“上,活抓樂進。”既然自己的意圖已經被發現,秦毅自然不介意提早發動。反正就在言語間陷陣營將士,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逼近樂進十步之內,在這個距離陡然發難也足夠讓樂進喝一壺的了。
“殺!”隨著秦毅的一聲令下,一百名陷陣營將士猛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紛紛揮起手中的武器朝著眼前樂進的親衛斬了過去。
雖然樂進已經突然一聲斷喝,可是他身邊的親衛們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就看到眼前的“自己人”突然揮刀朝自己砍了過來。淬不及防之下,那些親衛紛紛倒在陷陣營將士的刀下,甚至到死的那一刻都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五個陷陣營將士也將目標盯在了樂進身上,五杆長矛分別攻向樂進上中下三路。這些陷陣營將士都是常年在一起配合演練的親密戰友,他們五個人形成的戰陣配合無間,幾乎在一瞬間就已經封死了樂進所有閃避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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