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冷的手指頓在半空中,嬌弱的臉頰上帶著一點疑惑的看她:“老夫人?”
“是蒼先生的生母,因為一些原因,以前一直嫁到別的地方去,現在才能回來,只不過也是暫時回來,過一段時間也要回去的。”
韓冷的心臟徒然開始跳,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在蔓延,可是她卻沒辦法說些別的什麼,只能任由那保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一直到了下樓的時候,韓冷的腳還有些軟,只是她一眼落到客廳裡,才驚訝的發現了什麼。
在那沙發上,坐著一個很是優雅的婦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模樣,保養極好,一姿一容很是優雅,坐在沙發上,抿一口茶水的動作都是寧靜的,和蒼海瀾的眉宇有幾分相似,而在她的身邊,竟然坐著劉紅陽。
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韓冷覺得自己看到她的時候都覺得微微有些詫異,她好像變了好多,只是又好像還是原先的模樣,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也在一瞬間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
劉紅陽的視線有些複雜,在她的身上淡淡的略了一眼就票了回去,她知道她不想多看這個女孩子一眼,只因為這個女孩有著她一生都不想觸及的地方。
可是那夫人卻淡淡的看著她,眼底裡都是諷刺的色彩,過了兩秒鐘,才斂了下眼眸,將手裡的茶杯放到一邊,說:“坐吧。”
韓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尷尬了一下,還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很是溫和的女孩子的模樣,只是這種姿態讓那夫人越看越不順眼。
“我們家海瀾,就是因為你,才在婚禮上把心妍給拋下的麼?”
蒼老夫人冷冷的看著她,手裡端著一杯茶水,本來還算是寧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韓冷的脊背僵直了瞬間,想著那些前因後果,然後點頭:“是。”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現在那個張心妍,或許是已經成為了他的未婚妻,名正言順。
“呵——小丫頭倒是長的一副嫵媚的模樣,你以為我兒子喜歡你,你就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這裡了嗎?我告訴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在這待著!”
那夫人的眉宇都是凌厲而又厭惡的,狠狠地看了一眼韓冷,那股冷漠簡直不需要表達,滿是厭惡的轉過頭去,不去搭理韓冷。
只是韓冷挺直了脊樑,她向來不屑和人爭鬥,特別是到了蒼海瀾的身邊之後,只是用同樣淡漠的姿態端起了一杯茶水,淡漠的看著她:“蒼老夫人,如果您能勸說您的兒子,讓他遠離我,那麼我也會很高興的,希望您分辨的清楚一些,是您的兒子把我留在這裡不讓我離開,而不是我死賴著您的兒子。”
話音一落下,那夫人的神色立刻扭曲起來,即將暴怒一樣,一邊的劉紅陽都微微變了臉色,可是等哪夫人的目光落下來,神色卻徒然變得慘敗起來。
“這東西,這東西你是那裡來的?”
聲音尖銳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指著韓冷的手鐲,一張精緻的臉頰花容失色。
韓冷的動作不變,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昨天才帶上自己手臂上的手鐲,纖細而又翠綠,有一種迷濛的色彩,和白皙的面板相互交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異樣的嫵媚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自然是蒼海瀾給我的,我坐在這裡,還能是誰給我的?”
韓冷將杯子放在一邊,纖細的女孩平淡的抬起眼眸,看著那夫人,姿態淡漠模樣慵懶,恍惚之中像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狠狠地刺痛了那夫人。
她的神色都開始變得有些猙獰起來,過了好半天才漸漸的平復下去。
那鐲子,她也見到過兩次。
當初的蒼家的夫人,就有一對這樣的鐲子,本來都是要留給那蒼天傾的,可是偏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