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嬰兒一樣的抱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瞧見有一隻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依然是抓著我的手往外拉,我一看那女人特麼的又出現在了後頭。
這特麼真是狗皮膏藥,於是我大喝道:“玄天劍!”
其實這也是情急之下隨便喊的,我也沒指望玄天劍跟我養的小狗一樣能跑我跟前來。
然而驚喜來的太突然,玄天劍突然真的出鞘,從床頭飛起,衝著女人的面門削了下去。
這女人往旁邊一躲,然而玄天劍擦著她的臉頰割了過去,那女人的黑色頭紗便被從中間割裂,面紗連帶著頭紗一起脫落,女人臉上冒出一道黑色傷口來。
此時我看清了她的臉,不由心中一愣。這女人特麼的我見過!分明就是我跟閆至陽在異度空間裡看到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老道的前妻!
“師孃?!”我不由脫口而出。
女人受了這一下,不由有些惱羞成怒,然而玄天劍橫在我跟她之間,女人沒法繼續傷我,只好憤怒地轉身而去。
我的生魂立即回到身體裡,這才真正醒了過來。
豬婆!我突然想起陳清姿,趕緊下床去敲她的房門。過了一陣子,陳清姿開了門,打了個呵欠,睡眼惺忪地看著我:“豆芽,深更半夜的幹什麼呢?”
“你沒事吧,乾脆面君呢?”我急忙問道。
“沒事啊,它也在睡著呢。”陳清姿說道:“出什麼事了??”
“我夢到,不,我遇到了一個女的,在異度空間裡曾經跟閆至陽一起遇到的那個女人,說是老道的前妻。”我說道。
陳清姿睜大眼睛,愕然道:“什麼?她怎麼會在這兒?”
“我猜,我們要找的那個降頭師肯定就是她了。”我說道:“本來她不知什麼原因要幫人下降頭術害陳穎,但是被我們發現後,她就發現了我倆的行蹤,於是趁著我們睡覺來害我們。”
“不會吧,她那麼厲害,為什麼要參與明星之間互相下降頭術這種小事?”陳清姿皺眉道:“東南亞降頭師到處都有,我真感覺她有點‘大材小用’。”
“明星有錢啊,也許是為了錢。鬼蜮組織不是為了錢也幹了不少噁心人的事兒麼。”我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兩個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次還真不知道能不能破了她的降頭術。”陳清姿嘆道。
“沒事,既來之則安之。”我說道:“這次我先通知師父,讓他趕來增援。”
出了事後,我也不放心讓陳清姿自己一個人待著,於是我抱著被褥在陳清姿房間裡打了個地鋪。
這一晚上醒醒睡睡,總算沒有別的事兒出現。於是天一亮我立即給老道打了個電話,說師孃不開心後果很嚴重,晚上要害你徒弟我的性命。
老道聽了,沉默半晌,說道:“你們當心,我立即出發去幫你們。那女人狠啊,你倆肯定不是對手。”
有了老道的支援,我立即放心下來。
想起陳穎的情況,我倆也沒敢離開,醒來就立即去了橫店,去找陳穎的劇組。
等我們到了那,瞧見陳穎氣色好了許多,也沒帶那盆要命的滴水觀音,我倆便放下心來,並在人群裡看著,誰會是指使下降頭術的人。
陳穎這個人雖然有過黑歷史,是外圍女出身,但是為人不錯,很能拼,也不會端架子,承認自己出身寒門,不像某些女星炒得自己很流弊,又是美國人又是碩士的,整容了也死活不承認。
對比起來,陳穎是挺真實的一姑娘。但是最近風頭太盛,從以前的二三流配角一下子演了一部大火劇的女主,說不定有不少人嫉恨。
“今天來的明星有點多啊。”陳清姿往人群裡張望半晌,跟我介紹:“你看,那個穿著民國戲服走過來的姑娘,是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