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京城沒多久,母后也出京了,現在人應該在京郊那個匪窩裡面。如今的京城,表面上是劉太傅在做主。” “對了,大皇嫂帶著耀宇侄兒入宮了。畢竟後宮需要一個主事的人、免得皇宮裡面沒有皇后先亂起來,訊息再傳到民間就不好了。” 封居胥的眉頭越蹙越緊,拳頭也握上了。 “母后當真糊塗,劉太傅那個人以前是忠誠,可他更愛權勢。原本他忠誠,是因著當時的大皇嫂是太子妃,他會成為板上釘釘的國舅,如今……” 一切都不一樣了。 劉太傅那個人會做什麼決定,他也不清楚。 “母后應該會留後手的,以此檢驗劉太傅還有幾分可信也未可知。” 封居胥能說什麼?他只能嘆息。 “你的那個什麼……空間?是叫這個名吧?” 花似錦輕輕頷首,封居胥嗯了一聲,又繼續道: “你那個空間能去京城嗎?” 花似錦扶額,攤了攤手。 “我是夢到的,每次夢裡的東西都是真實發生的。” 封居胥嗯了一聲,又朝外面喊追風。 追風人都快哭了,該不會真要送他去戈壁灘吧? “人呢!再不出來去戈壁灘!” 追風忙三步並作兩步進來,揚起一張諂媚至極的笑臉湊了過去。 “在呢在呢!屬下一直都在呢!” 封居胥白眼都懶得翻一個給他,直接下達命令。 “你帶人回京城,去京郊附近保護太后。對了,這個你拿好。若是有官員不懂分寸,直接摘了他們的腦袋!” 封居胥隨手扔出一塊兒令牌,花似錦認識,那是有先斬後奏權利的令牌。 “不太好吧,那些大多數是朝堂的肱股大臣,多的是三朝元老。” 封居胥冷哼,“錦兒也說他們是三朝元老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們心裡很清楚。” “若是這點兒事情都拎不清,那也就該離開了。我的朝臣不能是老眼昏花的庸人!” 花似錦笑著看向追風,伸手丟給他一瓶藥。 “若是有那立過大功的,或是振臂一呼有人響應的,下藥留他們一命。” 追風忙將藥瓶子揣好,這可都是好東西!太醫院那群太醫都不一定做得出來的好東西! 察覺到封居胥的態度又要變,追風閃的那叫一個快。生怕再晚一步換個人回京,真要去守那蒼茫的戈壁灘了。 聽到追風心聲的花似錦笑得差點沒坐地上,伸手揪住封居胥的臉,輕輕往兩邊扯了扯。 “你是醋缸子轉世嘛,母后懷你的時候到底喝了多少醋啊,你好酸啊!” 封居胥的臉突然就紅了,眼神直勾勾地朝著花似錦的脖頸往下看去。 花似錦狐疑地低下頭,忙扯了扯自己的衣裳。 大意了! 下次不能穿這樣的衣裳了! 明明很正常的,封居胥從上到下的看,風景一覽無餘。 “錦兒,討人厭的走了,咱們繼續吧。太醫說了,男人如果憋太久,會壞的。” 花似錦哦了一聲,“無妨,那就當找個內侍談精神戀愛了,我們靈魂共鳴!” 封居胥猛地撲倒花似錦,正如膠似漆,手都要佔領高地了,二號顯眼包到了。 “陛下!娘娘!追風一個人回京城屬下不放心,屬下也想去。” 封居胥麻木地轉過頭,盯著逐月那張焦急的臉,聲音冰冷。 “你是不是忘了你什麼身份了?不知道敲門,直接闖?你要作甚!” 逐月撲通跪在地上,垂眸不語。 他沒有做任何辯解,因為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不對,無從辯解。 花似錦笑著輕輕拍了拍封居胥的肩膀,追風和逐月兩個人一向關係好,再加上兩人之間那似有若無的氣氛…… “去吧,注意安全。對了,把袁周律也帶上吧,袁老將軍應該也是希望他的兒子能在京城發展的,給他個機會。” 袁周律是暗衛,但並不是朝著影子的方向培養的暗衛。 暗衛營裡的東西學的差不多了,缺的是實戰經驗。 花似錦樂意讓他去京郊大營裡刷經驗,若是袁周律有大造化,留在京郊大營步步升遷也好。 雖說武將大多數是沙場之中歷練出來的,但和平年代的武將,還得是從京郊大營鍛鍊的更好。 一則京郊大營的武官,大部分都是有家學淵源的,能接觸到的名師和陣法更多。 二則他們負責京師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