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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用手扣了扣樹根,根扎進土裡很緊實,樹幹長的也很筆直,沒有歪瓜裂棗,沒想到自己當時只是試驗一下,竟然會有驚喜,看來這空間是很適合植物生長的,而且生長的這麼快也肯定是和這空間裡的土質和潭水有關係。
他覺得要是按照這樹的長勢,應該出不了幾天就能開花結果了,就是不知道結出的果能不能拿到外面去。
徐哲帆覺得應該能,他這幾天也多少也摸著這空間些規律,能拿進來空間的東西只能是植物,鐵和石頭都不行,,除了空間裡固有的潭水和黑土不能輸出外,他帶進來的東西都可以拿出去,果樹是他帶進來的,那結的果就應該能拿出去。
他雖然有點把握,但還是有點不確定,只能等樹結了果才能知道。
第二天早上,劉秀早早把徐哲帆給叫起來,給他弄了早飯裝好了書包,說道:“你放次假天天就知道玩,上學都不知道,作業做了沒?沒做作業你就等著挨老師批評吧,到時可別說你是我兒子,丟人。”
徐哲帆被說的一愣,想起作業的事他還真忘了,也不是忘了,而是壓根就不知道留著什麼作業,邊吃著早飯邊想著到時該找什麼藉口糊弄過去。
劉秀和麵烙了幾個韭菜盒,讓徐哲帆吃了兩個,又用飯盒給他裝了五個,並囑咐徐哲帆留兩個給劉權吃。
劉權是老劉的兒子,當年掉水裡被徐傳給救了,這些年兩家處的不錯,平時徐家有什麼事老劉都主動幫忙,徐傳這次包果園也是老劉給辦的,因為這層關係還給省了幾百快錢呢。
劉權的娘前年病死了,家裡一直是老劉忙裡忙外,還帶個孩子很不容易,所以劉秀平時給徐哲帆拿飯,有兒子一口吃的就有劉權的一口。
徐哲帆忙點頭說:“媽,你就放心吧。”說完便提著劉秀做的飯盒包往學校走。
小學離他家不怎麼近,走去得二十分鐘,學校是一溜紅瓦房,外面圍著一圈磚牆,磚牆外面是操場。
此時操場上全是陸陸續續往學校走的學生,徐哲帆看著那記憶中的簡陋學校,感覺有些恍然如夢,那可是他最無憂無慮的童年啊。
學校裡有伙食房給學生熱飯,他憑著記憶隨著人群把飯盒放裡面,然後又往教室走去。
小學一共六個班級,一年級在最盡頭,然後依次排到六年級。
徐哲帆站了會,想著自己今年十歲,因為他上學早,六歲上的一年,所以十歲應該唸的是五年級。
徐哲帆算好後這才慢悠悠的往五年級的教室走去。
別人都是八歲上的一年級,他為什麼六歲?這事說起來主要是因為劉權,徐哲帆小時候很黏劉權,總是和他一起玩,天天跟著屁股後面轉,劉權到了上學的年齡後就不能跟他玩了,徐哲帆便非吵著鬧著要跟著一起上學,結果劉秀被纏的實在沒辦法,就找了一個遠房親戚,那親戚是教書的,稍微託了點關係把徐哲帆給弄了進去,當時為了感謝人家,母親還送了那親戚家五十個鴨蛋。
所以徐哲帆便成了當時五年級裡年齡最小的一個。
他擼了擼身後的雙肩書包踏上了臺階,推開門進了教室,教室裡鬧哄哄的,因為老師不在,所以大家都在講話,有的腳還支著桌子大聲嚷嚷,徐哲帆進教室倒沒引起幾個人的注意,他先看了眼簡陋的黑板和講臺,又掃了眼底下的課桌有點頭疼,因為當時經常換桌位,他已經忘記自己的位置在哪了。
正站在那愣神間,劉權走了進來,他見徐哲帆杵在那便道:“小帆,在看什麼呢?再不回坐老師就要來了。”
徐哲帆覺得有點囧,撓頭問道:“我座位哪去了?”
劉權嘎的一愣,隨即指著靠牆的位置道:“不是在那嗎?”
和劉權一起進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