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小帆,你這次考試考的真好,我才考了八十分,跟你和李柏然比差遠了。”
徐哲帆還沒說話,李柏然在旁邊涼涼的玩著鋼筆說道:“估計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蒙上了。”
劉權反對道:“李柏然你別這麼說,考的好那是小帆努力學習的結果……怎麼讓你說的跟摸獎票似的。”
李柏然哼了一聲道:“努力學習就是連作業都不做嗎?真長見識了。”
劉權噎了下,隨即嘿嘿一笑轉移話題道:“那什麼,我想去尿尿,你們去不去?”
徐哲帆懶的和他計較,隨即起身說要去。
劉權問李柏然時,他撇嘴道了句:“我不去,跟個娘們似的上廁所還要搭伴……”劉權才不管那套,直接把李柏然也一起拉上了,三人這才晃晃噹噹的往廁所方向走。
尿尿的時候,劉權和徐哲帆是緊挨在一起的,劉權邊尿邊小聲跟徐哲帆說:“李柏然剛才說的話你別跟他計較,你不知道,他那人一陣一陣的,平時和我不這樣的,而且你爸包果園的事還是我爸找他爸辦的,他爸說話好使,所以你讓著他點……”
徐哲帆點頭道:“我知道,別擔心,我和他打不起來。”就算劉權不說這些,他也沒把李柏然的話往心裡去,這點嘴皮子上的小事還犯不著他記仇,而且以他的經驗來看,李柏然那人應該只是性格高傲些,標準的官二代的脾氣麼,實際上不是那麼難相處,這種人主要是不能嗆著,嗆著準炸毛,你比他兇他會比你更兇,得像家裡養的貓狗一樣,順毛鋝著才安全,徐哲帆沒有順毛鋝他的想法,更不想去討好他,所以只要管住嘴巴就行,管他說什麼呢,一律無視。
徐哲帆尿完了尿拉上了褲子,這時學校上課的鈴聲響了,三人忙從廁所裡鑽出來往教室跑。
小學的生活對徐哲帆來說,確實有些枯燥,但他不敢怠慢,即使老師講的那些知識他都掌握了,上課時還是很認真聽講。
因為他活過一次,所以他知道基礎知識的重要性,這就像是在蓋一座大樓,小學和初中就是大樓的地基和底盤,底盤地基沒打好,上面的樓蓋的再漂亮也沒用,來個五級地震一樣的趴下,變成廢虛一堆。
徐哲帆重生前之所以只考了個二流大學,其中也有這個原因在,基礎知識太差了。
所以徐哲帆重視小學的知識,老師留的作業不僅按時完成,還把家裡從一年級到初三的課本全找出來,放假時在坑桌上一看就是一天,練習題都反覆的做,爭取不讓習題冊上有一處空白。
到他溫習完所有的課本後,已經是兩個星期後的事了,這段時間劉秀和徐傳天天都在果園裡忙活,天不亮就走,天黑才回來,因為園子大要乾的活很多,忙不完的忙,再加上家裡還有幾畝地要種,兩人真的累夠嗆。
所以徐哲帆自然而然的就擔起了家裡煮飯做菜的活,重生前因為經常單身一人的緣故,也間接成就了廚藝,能做得一手好菜。
只是農村這時沒有煤氣,要做飯只能用大鍋燜,炒菜也只有這口鍋,邊炒還要邊往鍋底坑裡填柴火,很費事,火候也很難掌握。
他做了兩次後才漸漸上手,燒火也熟練多了,好在大鍋燜出的白米飯很香,炒的菜味道也特別的鮮,院裡因為有地,早種的一些小白菜苗什麼的都長出來了,隨便揪兩把洗洗就能炒一盤,裡面再放點細粉條,味道可好了。
或者把母親在山上挖的野菜剁碎了,再挖一小塊豬油放裡面,包一鍋玉米麵的大菜餅,咬一口那真是倍兒香。
記得徐哲帆第一次在家做好了飯菜,鍋底還留著餘火等著父母回來,當時劉秀在山上幹了一天活,累的都走不動道,回家進了院子便聞著飯香還很驚訝,趕緊放下農具進屋一看,鍋蓋上炒得鮮綠的兩盤菜還騰騰冒著熱氣,眼淚都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