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在總部的編制表上,他們也是沒有編制的。就是唯一一個公開在其建制內的團,花名冊上的人數也比實際人數少了一半。
這些都是杜開山不知道的,他知道的是自己不會像兼任了生產建設兵團司令的劉長順那樣,以後很難再撈上仗打了。對於這一點,杜開山很知足。至於今後是當旅長,還是真的像陶淨非估計的戰時自己的這個分割槽會直接升級為縱隊編制,他倒是不在意。
不過對自己練兵手段很有自信的杜開山在陪著改變了原定計劃,去檢查自己駐訓基地的楊震返回營區時候。面對營區內一片混戰,打的是熱火朝天的景象卻是傻了眼。
看到自己離開總共也沒有多長時間,手下的兩個團中新兵不僅打起了群架,看架勢還打的熱火朝天,拉都拉不開。甚至連排幹部幾次強行彈壓,都沒有能壓得住。杜開山這臉上當即就掛不住了。
對於眼前的景象,楊震笑了笑沒有說話,卻制止了杜開山要朝天鳴槍警告的動作。只是對邊上幾個本來為了制止群毆,嗓子都快喊啞了也沒有起到多少作用。拎著武裝帶,正準備親自下場鎮壓卻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司令員居然來了,嚇得有些傻了眼的團營長道:“把連排幹部都叫回來,讓他們接著打。”
“你們就在邊上看著,只要不動槍,你們誰也不許管。不過有一條,不許出人命,不許有殘廢的。要是有想用槍的,你們去直接給我抓了。”
楊震的這道命令不僅讓幾個營長傻了眼,就連兩個團長、政委,還有他身邊的杜開山都有些不知所措,搞不懂他葫蘆裡面賣的究竟是什麼藥。這部隊中戰士打架,自己這些身為各級軍政主官的不去制止,反倒在旁邊觀戰這像話嗎?
下達完這道讓所有人都摸不到頭腦的命令後,楊震沒有再看一片混亂的現場,轉過頭對身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杜開山道:“你領我我去你的司令部休息一會,這一路急行,倒是有些累了。等他們打夠了,再去叫我。”
等回到杜開山這座臨時充當司令部的木愣子中,杜開山有些慚愧的道:“一零一,讓您看笑話了。我部隊沒有帶好,放鬆了對部隊的管教,居然會這種事情,您處分我吧。”
對於杜開山的檢討,楊震擺了擺手道:“不就是打一個群架嗎?又沒有擾民,有什麼好處分的?都是年輕人,身上一股子血性。這麼多年輕人湊到一起,不打幾場架倒是有些不正常。再說,不能打架的部隊還能打仗嗎?我剛當兵那會,也和地方上的小青年打過不少的架。”
“有一次外出執勤的時候,和人家打架下手過重,還把人家鼻樑骨給打折了。要不是當時是事出有因,恐怕我早就被開除軍籍了。你小子以前在川軍的時候,恐怕也沒有少打架吧。你小子可不是老實人。”
楊震說的自然是後世自己當兵時候乾的事情。在這個時代,他是放在十八集團軍中任何一個部隊都是寶貝疙瘩的大學生幹部,是絕對的斯文人那裡會去打架。在後世從部隊考上軍校的他,在老部隊的時候,這架可沒有少打。
在陸軍學院當學員的時候因為和地方委培生打架,差點沒有被開除軍籍。要不是因為和他打架的那幾個小子屬於酒後滋事,也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先動的手,估計楊震當時肯定是保不住軍籍。
不過也正是他在這場以一敵三的一架中,表現出來的冷靜的頭腦,敏捷的身手,被前去進修的軍區特種大隊大隊長一眼就給相中了。畢業後經過嚴格的選拔,進入了軍區特種大隊。直到因為揍了日本人,被強制轉業。
今兒看到杜開山的部隊再打群架,讓楊震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後世在部隊時,與一幫戰友合夥和地方小青年打群架。還有在演習的時候,兩支部隊因為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打群架的的場景。沒有仔細考慮,這話不由自主的順嘴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