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恪點了點頭;道:“和我所料一樣;說這種事情之時;豈能讓你在場旁聽;肯定是私下偷偷說的。”
安山大嚥下口唾沫;又道:“王爺;屬下雖然沒有在場;但他們說事時;我就在院外;靠得近些;倒是聽到些動靜。雖沒有聽到說什麼;但卻聽到砰砰的聲音;似乎是在拍桌子!”
李恪眼珠不停地亂轉;急速思考。片刻;又問道:“王平安出來時;表情如何?”
安山大道:“非常狼狽;但卻沒有和屬下說什麼;叫人牽馬;一路就趕了回來。”稍停一下;假裝忽然想起來似的;他道:“只是含糊地說了一句;要屬下好好照顧王爺;這個屬下就聽不懂了。屬下的職責就是好好照顧王爺;這個不需要他吩咐啊;再說就算要說;也輪不著他說啊!”
這就是撒謊的較高境界了;安山大其實等於什麼都沒說;全是廢話;可偏偏這些廢話連在一起;讓李恪有了懷疑;王平安和李治到底想幹嘛?想幹的事情;安山大可是啥也沒說;卻又讓李恪在懷疑別人的基礎上;對他加了幾分信任;這個手下還是靠得住的!
玩無間道;玩的就是怎麼能把謊話當成真話;說出來!
李恪更加懷疑了;難道自己搬進刺史府後;李治會使手段對付自己?這極有可能;李治離得自己近了;自己可以盯住他;可自己同樣離他也近了;自己不也是在他的監視之下麼!
想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他也沒想出什麼來;只好叫人伺候他修面洗漱;患病多日;他面容憔悴;確實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在宴會前他就沒打理儀表;已然失了身份;今天得好好找回面子了。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候;王平安在外面等得不耐煩;怎麼李恪打扮起來;比女人還慢啊;太娘了!
剛這麼想;李恪就出來了;王平安一看;心想:“還真有夠孃的;臉上竟然抹了白粉!”
李恪為了掩蓋發黃的臉色;所以才抹了些脂粉;不過這也正常;長安的豪門子弟;不少都擦胭抹粉;他這還算是正常的;有的貴族子弟把臉抹得渾白;象戴著面具似的;都分不出本來模樣了!
李恪穿著褐色的蟒袍;腰纏玉帶;儀表堂堂;除了步履有些蹣跚外;別的還好;有點王爺的模樣。
看了眼王平安;李恪問道:“無病;看本王的儀容如何;可以去見你家太子了吧!”說話語氣不善。
王平安忙道:“王爺千歲;大有魏晉之風;下官……仰慕!”
李恪語氣稍緩;道:“馬屁拍得好;你有長進!”一甩袖子;不用人扶;自己大步走出。
魏晉之風;古人認為是最瀟灑倜儻的;其實說白了就是吃錯了藥;五石散服多了;以至於魔症了;不過外人看來卻是寬袍大袖;很有煙雲水氣的模樣。
王平安是醫生;知道其中道理;是在當面諷刺;可李恪卻沒聽出來;還以為王平安誇他清峻通脫呢!
出了別院;李恪乘車;王平安騎馬相陪;不多時來到了刺史府;就見此時的刺史府外;停了一溜的車馬;官員們都跑了回來。v有最新章節更新及時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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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這可讓兄弟說什麼才好啊
李恪在車裡喘了幾口氣;把情緒穩定住;這才從車上下來;見王平安早就下馬;等在車旁李恪一指那些官員;問道:“此時天色不早;他們來這裡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現在只要有點小事;就能讓他疑神疑鬼起來;忍不住出言相詢
王平安卻沒直接回答;而是也裝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茫然地道:“是啊;都這時候了;他們回來幹嘛?下官替王爺問問”
他到了門口;大聲問道:“諸位;王爺讓本官問你們;你們這時候回到刺史府;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