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房門,安毅猶豫了好一會,咬了咬牙再次走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安毅都想看看這門後到底有什麼。畢竟在這種遊戲裡,光想著躲,根本沒有多大用處。
緊繃著身體,安毅再次抓住房門把手。
那詭異的感覺沒有出現,但安毅絲毫沒有放鬆。
在這一瞬間,安毅猛的一扯房門,同時朝後退去,並且準備釋放能力。
先前見到的那半張面孔並沒有再次出現,甚至藉著微弱的光亮安毅大體往房間裡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任何身影的存在。
不確定的用手電筒往裡面照了一下,安毅發現房間中確實沒有異樣,至少暫時看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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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著吊著的那顆頭顱,安毅臉色沉吟。
之前感受到的那一幕幕宛若真實,甚至隱隱約約的,安毅心中早就浮起過的一種念頭再次出現。
也許……遊戲世界中的一切,其實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並不是一個遊戲背景哪麼簡單。
也許在某一個地方,某一個年代歲月裡,真的發生過這種事情,只不過被這遊戲世界擷取了下來。
至於這遊戲世界為什麼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安毅卻是想不出來。
暫時壓下那飄的有點遠的心思,安毅臉色沉吟起來。
其實那段經歷中,對於出現的三個主要任務的品評是有明顯的主觀傾向性的。
首先直接把那個旅館老闆放在了一個人渣的立場上。
至於那個青年丈夫與那個年輕妻子,無疑是放在了受害者上。甚至明顯是傾向與那個年輕丈夫的立場。
那段經歷也許是真的,但安毅卻只是當成一段經歷看,並沒有任何受其影響。
也許真像那段經歷說的一樣,那旅館老闆真的是個人渣,一切都怪那個旅館老闆,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這種問題安毅不想去考慮,但隱約覺得這段經歷很可能就是那個青年丈夫想傳達出來的,不然不可能有這種傾向性。
安毅目光沉吟。
如果之前那段經歷真是那個青年丈夫想要傳達出來的,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剛才感受的那段經歷,讓安毅有理由相信,那個青年丈夫成了一個鬼。
甚至,搞不好那個青年丈夫變成的鬼,就是現在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個。
哪怕現在,安毅還能感受到自己背後的陰冷,以及後頸間的寒意,彷彿有個東西始終就站在自己背後似的。
安毅目光閃爍。始終站在自己背後的那鬼東西,是不是就是那個鬼丈夫?
安毅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張嘴問了一句:“你想讓我幫你?”
周圍靜靜的,根本沒有人回答安毅。本來安毅也只是試探著問一句罷了,沒指望一定能聽到回答。
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安毅用手電筒繼續照著,看了看房間內的一切。
房間內似乎除了那兩張上下譜的鐵藝床跟這個女人的頭顱外,並沒有其他。
猶豫了一下,安毅再次抬手拉向女人頭顱上方的燈繩。
一來安毅想看看自己還會不會經歷那些,一來也是想看看這燈還能不能用。畢竟手電筒的光亮總是欠缺一些,安毅不想遺漏下什麼。
扯了一下燈繩,甚至安毅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女人的頭顱。
類似之間的那詭異感覺沒有再出現,但房間頂上的那盞燈泡卻真的亮了起來。
只是嘗試一下,可安毅沒想到那燈泡竟然真的還能用。儘管燈泡一閃一閃的,實在算不上多亮,但總歸要比手電筒要好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