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安毅發現,相比自己其他人被那鬼影響的要更嚴重許多,甚至其他死掉的那些人,性格都是明顯出現了一些變化的。
可是……
安毅看著短裙長腿女孩,目光閃爍。
不殺掉短裙長腿女孩接下來幹怎麼辦?如果結束這場遊戲?
難道就這麼幹巴巴的等著黑霧到來,然後死掉?
一定有什麼辦法!一定有!
可是到底該怎麼做?
安毅臉色沉吟,企圖抓住心頭那不時出現的靈光。
不知道為什麼,安毅感覺到自己如果想結束這場遊戲的話,必須藉助自己那偶爾出現的‘直覺’。
安毅不知道這場遊戲中,自己為什麼老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彷彿在某個人時刻再給自己說些什麼似的。
短裙長腿女孩不能殺,結束這場遊戲的辦法就在這些道具裡。
甚至……隱隱的,就算失去了那兩件道具,安毅也感覺不會影響結束自己遊戲似的。
到底是為什麼?
緩緩的走到房間中那個木馬旁,安毅手扶在木馬上微微用力。
木馬四根腿的下面,是用兩個半月形的木條固定的,安毅一碰就開始前前後後搖晃。
毀掉?安毅突然眼角一跳。
在剛才那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古霧越發接近的原因,安毅感覺那直覺越發強烈了許多。甚至剎那間出現了一個無比強烈的念頭。
毀掉?可怎麼毀掉?
安毅看著那個木馬沉吟了一下,把它抬了起來。然後……
只是這麼簡單的摔在地上,有什麼用嗎?如果這真是這場遊戲那個鬼寄居的本體,這麼摔一下又能有什麼作用?
也許是暫時真的沒有很好的辦法,安毅索性跟著直覺一般,使勁把木馬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本已經陳腐的木馬,砸在地上號,直接摔成了幾半。
可是木馬摔壞後,卻並沒有其他變化出現。
果然還是不行嗎?
安毅微微搖了搖頭,但緊跟著卻是楞了一下。
木馬摔壞了?安毅看著摔成好幾半的木馬有些發呆。
自始至終安毅發現自己好像走進了個慣性思維中。
在進入這個遊戲後,第一反映就是想要利用那些道具去對抗那個所謂的鬼。
可是……
如果那個所謂的鬼,是有意使用了什麼辦法,避免了他去面對那些道具的威脅,那麼還有必要在考慮用這些道具去對付他嗎?
當那個鬼,轉換了一種方式後,其實就是為了躲避那些道具的危險。
可任何事都是有得有失的,它這麼做一定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也許……此時想要對付那鬼本體,並不再需要那些道具。
看著地上摔成幾半的木馬,安毅臉色有些古怪。
如果說,這個木馬就是那個鬼寄居的本天,那麼此時摔碎了,應該已經代表遊戲要結束了吧?
可事實是,這個木馬摔壞後,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那是不是說,這個木馬雖說看起來古怪一些,但其實並不是什麼那鬼寄居的本體,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背景罷了?
想到這裡,安毅臉色古怪。
如果不是這個木馬的話,古堡裡還是有什麼東西可能是那鬼的本體呢?
那些鏡框根本無法破壞,是最先被安毅排除的。
至於那些壁爐根本就是古堡一體的,除非安毅有能力插掉古堡,不然還是沒有用。
那麼……算了算去,也只有那張躺椅,還是那個書桌,或者是那個梳妝檯了吧?
安毅沉吟了一下,走回之前自己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