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搖搖頭,急急說:“不是的!”
“不是,那是什麼?”難得見他糾結,歐文也認真起來。
凌非言把車停下,歐文轉頭透過玻璃看去發現這裡正是曾經到過的舊區,在這個生活忙碌的城市,別有一番風情,正想著,耳邊傳來低低的聲音。
“我曾經在這裡混過幾年,當時無家可歸,成績又不怎樣,只能在這裡混口飯吃,那個時候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後來意外遇上一位導演,他讓我去演一個角色,給的酬勞很高,我想也沒想便答應了,然後進了這個圈子,一直運氣都不怎麼樣……”凌非言偏頭看向街外,回想起當時的生活,什麼理想之類都離他太遠了,如果說想成為巨星是現在的目標,也單單是不想歐文失望。
歐文眨眨眼,覺出他有心事便問:“然後呢?”
“然後?”凌非言轉頭一笑,“然後我很幸運的遇上你,現在還一躍成為英雄了。”
歐文奇怪地問:“這樣不好嗎?”
凌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麼?”
凌非言見他那雙桃花眼瞅著自己眨阿眨的,可愛非常,強忍住揉搓那頭軟發的衝動,繼續說下去,“歐文,你這陣子不對勁是不是覺得過得不舒服?”
歐文揚眉,覺得非常納悶,“你怎麼會這樣想?”
凌非言看著他,十分認真的說:“雖然我不清楚你當時為什麼會成為經理人,但你是李家二少,早晚會煩悶的,而且……那些狗仔隊你不覺得煩麼?”
桃花眼彎起成了半弧,歐文狐疑的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他,這表現讓本來有些緊張地等待回應的凌非言一陣洩氣,半晌後,他有些奇怪的問:“你怎麼會想這些的?”
“呃……”凌非言這樣說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引歐文說出心事、二是李承天三番四次的話讓他覺悟到事實。
“是李承天跟你說過什麼麼?”歐文眯眯眼。
凌非言可不想加深他們的誤會,忙不迭的否認,“不是。”
“嗯?”歐文湊近他哼了聲,睜大眼似在威脅。
凌非言被突然呼在臉上的熱氣而感到一陣無措,稍稍往後退去,歐文卻窮追不捨,又壓過去,不知不覺形成了歐文整個上身整個趴上去的現象。
近在眼前的臉,猶如貓兒面對老鼠那般得意的眼神呀!
凌非言手足無措,想要抱住他蹂躪,又被急跳的心跳影響得不知該如何反應,耳邊傳來歐文的聲音,“快說!”
被他嘶蹭得快要發瘋,凌非言什麼都說了,說完以後心裡直叫屈──歐文太狡猾了!
歐文聽完,心說李承天那傢伙果然是個控制狂,什麼配不配的!自己這方說服不成便去威脅凌非言,實在太陰險了!──還不是因為你!
“果然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歐文低低說,心下決定要反擊!──話說這是反攻之說?
凌非言見歐文的笑容活像要算計人類似的,不由揉了揉他的發頂,笑說:“我沒有放在心上,就怕你覺得厭煩而已。”
可惜歐文這回不接受順毛,揚揚下巴說:“不行!他不能欺負你,只有我才可以!”
凌非言失笑,“你才可以?”
歐文不滿地掐他一把,“當然,我這麼辛苦為你找工作,難道欺負下都不行啊!”
凌非言心裡有些哭笑不得,又被他捏得心裡直叫癢,就不知是心癢還是身癢了,道:“可以,你高興就好。”
兩人鬧了一會,忽然窗外傳來幾聲“咯、咯──”的輕敲聲。
歐文直起身便見白檀笑眯眯的站在眼前,他指了指玻璃窗,歐文會意地按下車窗,“白檀,這麼巧?”
白檀的眼神瞄來瞄去,看見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