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劍道心境都有脫胎換骨般的昇華,只怕連一絲抵抗之力都沒有。
南落可以肯定若不是大意之下,絕對不會著了道。憑他現的心境,這種如心魔般的術法也是已經難以侵入了,尤其是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種劍心通明的境界。雖然不曾真正的著道,卻是真的駭然了。若非最後時刻戰勝了心中的那股念頭,斬出了那一劍,將心中的那個怪人的形象斬滅,後果將不堪設想。可他依然沒能傷得了那怪人,並且連他是怎麼消失的都不甚清楚。
丈劍四顧,沒有再看到那個怪人,一切宛如夢幻一般,竟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那血河依然和輪迴筆在戰鬥著,血河的前方有一個粉裙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的身周連溫度都似要比別的地方要低上許多,風姿冷煞,竟有一種她站在哪裡,哪裡便是風雪漫天的感覺。
南落自然忘不了這位冷豔無雙的巫族祖巫玄冥,她只是冷冷的看著輪迴筆與血河戰鬥著,並不上前幫忙。南落難以想象,她是否會有一個能說上話的人,又或許她幾十年都不會說過一句話吧。
之前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冷麵男子,現在卻不見了。遠處還有不少人圍看著,顯然是攝於祖巫和血河的威勢不敢靠近。看著這局面,南落便知道,今天那血河只怕想再擺脫離去的話,已是極難的了。
血河之中,北靈所化的蝴蝶在血浪間飄零無依。
輪迴筆在虛空中寫下一個個凝重的大字,重疊著朝血河封禁了下來。那血河似乎對於站在一邊的玄冥頗為顧忌,無法使出全力來對抗那輪迴筆,竟是一時之間處於下風。
驀然,虛空人影一閃,血河的邊緣多出一個人來。青衣青面的,相貌似平板一塊,冷煞無比,正是之前那個站在玄冥旁邊的人。他一出現也不說話,探手便朝血河中抓去,目標竟是血浪間的北靈。
他人不動,手卻無陰的伸長,變的巨大如比。
南落清晰的記得,有許多生靈只過是沾了幾滴血水便化為一具具骷髏投入了血河。此時,這人竟然直接探手入血河,彷彿根本就不在乎血河那恐怖的腐蝕性。
血河中的血屍體隨著血河衝起,撲咬上青衣青麵人的手,卻被那手上的青光彈開,根本就無法靠近。血屍發出一陣陣沖天巨吼,血河翻著卷向那隻巨手。
只見那似侵蝕天地的血河卷向巨手後,一陣青煙從巨手之上傳出。便聽那青衣青麵人大笑道:“冥河,若是你真身在此,我奢比自然奈何不了你,可現在你只不過是一縷分身還以為能傷害的了我嗎。”
血河被那自稱奢比的青衣青麵人分開,朝那北靈所化的蝴蝶抓去。蝴蝶輕輕扇翅膀,便自挪移開了,出現在血浪間另一地方。
那青衣青面的奢比哈哈一笑,道:“我到要看看這隻噬靈陰蟲有何特別之處,竟值得你甘冒奇險而出去將之接回來。”
九天之上,那凝重的漆黑大字被血浪託著,這一邊奢比卻已經又朝北靈抓了出去。只是這次那奢比的巨手才剛出,便有一人動了。
一道劍光,光華沖天,如斬山嶽般的朝奢比斬了下去。
第一五二章 那年那月那心
十二祖巫南落雖然沒有見過幾個,便是卻都知道名字。這奢比才一報出名來,便知道他原來就是巫族十二祖巫中的一位。到是對於他說所的冥河卻從來沒有聽過,不知究竟是何來歷,竟然讓身為祖巫的奢比自承其若真身在,自己無法將之留下的話。
之前朝輪迴筆出手過兩次,第一次被其輕易的擺脫,第二次則是被迫自保,不過任誰都能看的出來,第二次帝江操控輪迴筆大怒後的出手。現在南落竟是再次悍然向巫族祖巫出手,而且對方還是真身,這讓許多在遠處觀看的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劍光爆漲,耀眼奪目。
奢比卻是頭也沒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