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息得比較好,”李主任微笑著回答,不知怎的,她給別人的感覺,是眼角眉梢都是喜意,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風情。
“哦,會朋友去了?”喬小樹看得也是怦然心動,有意無意地問一句,他知道,昨天晚上她離開了房間。
“嗯,”李雲彤淡淡地點點頭,也不多做解釋,其實她挺煩喬小樹的,不過想到若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邁出這關鍵的一步,心裡那點怨氣也就不見了蹤跡,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個夜晚,想到自己的體內,還殘存著他的體液,她的神情又有一點恍惚。
一場春夢了無痕,那刻骨銘心的纏綿繾綣,終究只能化作回憶。
她是明天的飛機,但是她清楚,今天晚上自己不會再去那個地方了。
“我要走了,天南再見,”喬市長很有風度地衝她擺一擺手,轉身離開,心裡卻是暗暗地嘀咕,是什麼樣的朋友。讓這個女人如同換了個人一般?
陳太忠可沒關心傻大姐今天是不是要離京,當天下午,凱瑟琳和伊麗莎白飛回了北京,兩人又談一談北崇電廠的進度。
週一下午,陳區長去見了保護司的趙司長,果不其然,趙司長對他不冷不熱的,沒有刻意的敷衍。也沒有額外的熱情。
趙司長很簡單地表示。說這個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先動手都可以,等著跟其他幾個許可證一起發下去。你也不用一直往這邊跑,專心做事就行了。
話是這麼說,可陳太忠也清楚。自己要是不來這一趟,那就沒準有麻煩,所以說這官場裡,把程式做到位是很重要的。
等陳區長回到北崇,就是週二晚上六點了,算一算自己是週四中午動身的,他禁不住感慨一聲:這偏遠地方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來回一趟北京,居然用了五天半。這還是沒做什麼大事情。
不過市裡已經開始了換屆選舉,政府工作又是陷入了半停頓狀態,陳某人倒也沒耽誤多少事情,回來之後簡單問廖大寶兩句,就將區裡的工作進度把握住了。
陳區長現在的一舉一動,有無數北崇人盯著,等晚飯的時候。他上樓洗個澡,等他擦乾身上穿上衣服出來的時候,譚勝利和葛寶玲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見到他走下樓,譚區長先站起來開口,“陳區長。前些日子我在朝田做事不注意,沒有講求方式方法。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現在來向您做檢討。”
陳太忠淡淡地掃他一眼,他真是懶得說這種破事,可是譚勝利的措辭,還是激起了他相當程度的不滿,“只是方式方法錯了?”
譚區長在朝田暈倒一事,在北崇衍生出了若干個版本,而譚勝利本人卻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在跟廠家瞭解產品效能,至於那裝置供應商為什麼是美女——我有必要在意這個嗎?
對於這個解釋,陳區長也聽說了,但是眼下他還這麼說,這態度就有點不夠端正,糊弄老百姓的說辭,你拿來糊弄我?
譚區長輕嘆一口氣,終於老老實實地回答,“主要是思想滑坡了,請您批評我吧。”
“對別人,我要強調**人的使命感,跟你嘛,我就說一句,以後時刻記住,你是代表政府形象的,”陳太忠見他服軟了,輕描淡寫地指示一句,“丟人敗興的事兒,不用再說了,我只是鄭重警告你……沒有下一次。”
我只是點兒背,遇到個不曉事的女人,譚區長聽得暗暗腹誹,你這人前冠冕堂皇,人後還不知道怎麼淫穢齷齪呢。
不過這個話也只能想一想,他重重地點點頭,“區長您批評得非常好,以後我一定提高警惕,不再犯類似錯誤,今後我的工作,還要您多多指示。”
“嗯,”陳太忠點點頭,他是真不想說此事了,眼看飯菜都端上來了,就招呼一聲,“一起吃吧,葛區長你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