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凌靖微微一笑,道:“田兄,凌某數次承你手下留情,所以一直不願與你刀劍相向。只是有一件事我可要良言相勸,你若不改,咱們曰後只怕也只能用兵刃說話了。”
田伯光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勸我從此不可再幹**良家婦女的勾當。好,田某聽你的話,天下蕩婦銀娃,所在多有,田某貪花好色,也不必定要去逼迫良家婦女,傷人姓命。凌兄弟,咱們就此別過。”
說罷哈哈一笑,就此遠去。
凌靖見他越行越遠,終至沒有了蹤影,忽然又笑了笑,其實這田伯光在原劇情當中也是個非常不錯的劇情人物,雖然這人出場之時只是一個採花大盜,但是後來確有痛改前非,為了恆山派的安危,更是效過死力的。
他雖然不齒田伯光之前的行事作風,但因為曾在回雁樓中承他處處手下留情,所以一直不願殺他,如今聽他願意痛改前非,自然也是大感欣慰。
第十七章 被改動的劇情
田伯光走後,不戒和尚直接搭上令狐沖脈搏,問道:“小子,你是哪裡受了傷?”
令狐沖道:“我胸口給人打了一掌,那倒不要緊。。。。。。”
他本想說胸口的傷勢其實並無大礙,真正要命的是桃谷六仙留在自己體內的六道真氣,但不戒和尚卻忽然哈哈一笑,打斷道:“胸口中掌,定是傷了任脈。。。。。。”
令狐沖急忙道:“我給桃谷。。。。。。”
不戒和尚臉現不愉之色,道:“任脈之中,並沒甚麼桃谷。你華山派內功不精,不明其理。人身諸穴中雖有合谷穴,但那屬於手陽明大腸經,在拇指與食指的交界處,跟任脈全無干系。好,我給你治任脈之傷。”
他怕令狐沖再說話,伸手便點了他啞穴,說道:“我以精純內功,通你任脈的承漿、天突、膻中、鳩尾、巨闕、中脘、氣海、石門、關元、中極諸穴,包你力到傷愈,休息七八曰,立時變成個鮮龍活跳的小夥子。”
伸出兩隻蒲扇般的大手,右手按在他下顎承漿穴上,左手按在他小腹中極穴上,作勢便欲將內力輸入令狐沖體內。
然而便在此時,一柄連鞘長劍忽然隔在不戒和尚和令狐沖之間,只見那劍鞘微微一震,已是把不戒和尚放在令狐沖小腹處的左手震開。
不戒和尚倒退半步,問道:“我說女婿,我給你師兄治傷,你卻為何要阻攔我?”
適才出手的人自然便是凌靖,只是他知道,在原劇情當中,不戒和尚就是如此給令狐沖治傷,最後才害的他內力全失,生不如死。
只是那時令狐沖至少還有絕學級武功“獨孤九劍”,就算沒有內力,也能力拼許多一流高手,但在這個世界的劇情當中,“獨孤九劍”早已經被他自己學會,如果令狐沖再失去內力的話,那可真就是完全廢了。
他不想看著令狐沖就此變成一個廢人,便衝不戒大師微微一笑,道:“大師,我師兄體內已經有桃谷六仙的六道真氣,如果照你剛才的方法,只怕非但治不好傷勢,反倒會因此而一命嗚呼了。”
不戒和尚一拍光禿禿的腦袋,罵道:“他奶奶的,這小子怎麼不早說。”
凌靖莞爾一笑,道:“你點了他啞穴,他又怎麼能說。”
不戒和尚聞言哈哈一笑,道:“看來還是老子自己的錯了。”這時又走到令狐沖身邊,解開他啞穴,一掌抵在他後心靈臺穴,內力一吐,只覺令狐沖體內忽然有好幾道真氣一起往自己撲來,數道真氣相碰之際,手心忽然大震,險些被被彈開。
“他奶奶的!”
不戒和尚笑罵一句,道:“這小子體內果然有好幾道古怪真氣,一、二、三、四、五、六,他奶奶的,居然還真是桃谷六鬼這幾個混蛋。”
大罵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