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打量著周義說:“我便是姚賽娥,你是在那裡碰上他的!”
“色毒。”周義也不隱瞞,扼要地道出丁庭威怎樣逃到色毒,當上了安琪的師父,如何請自己尋找姚賽蛾的經過。
“他還有什麼交給你?”姚賽娥問道。
“還有半本秘籍。”周義沉聲道。
“我們進去再說吧。”姚賽娥舒了口氣道。
事已至此,也不容周義猶疑了,遂著魏子雪等在屋外等候,然援獨自走進姚賽娥的屋子。
屋裡的佈置很是簡陋,只有一桌一床,也有一些日常用品,而且殘破異常,幸好尚算乾淨,看來生活艱苦。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修習秘籍的?”兩人分賓主坐下後,姚賽娥有點緊張地問。
“我還沒有開始修習。”周義答道。
“什麼?!”
姚賽娥老臉變色,絕望地說:
“那麼你如何能夠助我練成奇功,怎能殺掉宋元索。丁庭威,你真該死……完了……我是白費苦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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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秘籍裡面記載的好像不是什麼正派武功……”周義吸懦道。
“不是又如何?武功只有高低之別,那有正邪之分,只有人分正邪,武功是沒有的!”姚賽娥尖叫道:“不要以為人人稱你賢王,你便是賢王了,你的眸子不正,額尖唇薄,分明是個大奸大惡之相,你縱是能騙得天下人,也騙不倒我的。”
“是嗎?”周義苦笑一聲,無辭以對,暗念此行上京真是倒黴透頂,俞玄霜在先,姚賽娥在後,先後給兩個女人罵得狗血淋頭,可不知行了什麼衰運。
“不對……”姚賽娥倏地出手,瘦骨嶙峋的手掌快如閃電地拿住周義的腕脈。
“你幹什麼?”周義驚叫道,想不到以自己的武功,也避不開這個老婆子一爪,心裡暗叫不妙。
“王爺……”魏子雪等當是聽到周義的叫聲,立即開門而進,看見周義落在姚賽娥手裡,齊聲怒喝道:“放手!”
“出去,如果我要傷他,他還能坐在這裡嗎?”姚賽娥罵道。
周義發覺這時姚賽娥手上傳出一縷真氣,直透丹田,碰上了丁庭威留在那裡的真氣後,便立即放手,看來不是有心傷人,鬆了一口氣道:“我沒事,你們退下吧。”魏子雪等看見姚賽娥已經放開了周義,暫時可保無虞,唯有依言退了出去。
“你為什麼騙我?”姚賽娥臉色轉霏道。。
“在下真的還沒有開始修習的,丹田裡的真氣,是丁庭威以傳功之法轉移過來的。”周義苦笑道。
“也行了!”姚賽娥喜上眉梢道:“你可知道怎樣才能練成這門曠絕古今,威力至大的內功嗎?”
“知道,可是……”周義臉有難色道,暗念要是自己不願意,可真擔心這個老婆子用強,那時不知自己會不會成為世上第一個給女人強Jian的受害者了。
“這一趟可便宜你了。”姚賽娥大笑道。
“不,不行的!”周義以為這個老婆子己經決定與自己練功,不禁大急道,同時暗裡運功,以防不測。
“為什麼不行?”姚賽娥怒哼一聲,接著好像若有所悟,冷笑道:“別臭美了,你以為老婆子會希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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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有其他方法練功?”周義如釋重負道。
“不,一定要男女合藉雙修才能陰陽調和,使功力倍增,甚至天下無敵的。”姚賽娥搖頭道。
“那麼……?”周義躊躇道,暗念除了這個老婆子,看來還有其他女人習練這門奇功了。
“不錯,我有一個徒弟,但她是天下第一的醜八怪,比老婆子醜得多了。”姚賽娥詭笑道。
周義不禁冷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