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劍仁跑到廚房找東西吃,剩飯剩菜吃飽之後,這才一起回營帳來。說實話,陳半山和劍仁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打了這十夫長的後果是什麼。
然而等陳半山和劍仁吃飯回來,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雪地上的十夫長已經不在了,二人有些疑惑,不過管它,打都打了,先回營帳再說。
一回營帳,草!那十夫長居然正在洗臉上的血,這傢伙不是暈死了嗎?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老子裝死不成嗎?”這十夫長一邊洗臉,那是一邊惡狠狠地呵斥陳半山和劍仁。
陳半山和劍仁也是醉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居然裝死!他不找麻煩了?陳半山和劍仁也是疑惑不解。
這是一名兵道:“不要理他,他都被我們揍過,揍過之後也是這個樣子。”
我勒個去,陳半山和劍仁頓時就被雷倒了,這十夫長也算是個奇葩。
十夫長洗完之後,道:“打也打了,以後得聽老子的安排,不聽老子的話,老子讓你們好受。趕緊睡覺,明天有重要任務。”
囈!居然還有這種道理,自己被揍了一頓,本應該收斂收斂,哪知這傢伙也兇得很,兇得理直氣壯。陳半山和劍仁也被真是醉到不行,當下也不再理會這十夫長,開始睡覺。
軍營裡,除了那些將軍將領,其它計程車兵不可能每一個人一間營賬,所以都是分批集體住在一個營賬內,這種待遇陳半山也是第一次,雖然不些不適應,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忍著。劍仁自小都是做下人,什麼條件都適應得來,不一會兒就睡著過去。
一夜無話。
“起來!起來!”第二天還沒天亮,奇葩十夫長便早早地起來,並且挨一挨二地把所有士兵叫醒。
大冬天的,天氣冷得不像話,睡在被窩裡認誰都不想起,況且天還沒亮。
“你他瑪有病啊!天還沒亮就大吼大叫的。”一名士兵不爽,大罵十夫長。
陳半山也是醉了,明明這十夫長是頭兒,而且人很兇,然而似乎這些士兵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不過想想也是,昨天被自己和劍仁打了,他嘴上雖然很兇,卻是沒有找自己和麻煩。
被那士兵罵,這十夫長惡狠狠地道:“你他瑪信不信我弄死你?”
對於這十夫長的性格,這些士兵那是瞭如指掌,當下不理會他。
這十夫長道:“都別他瑪睡了,今天有任務,都趕緊起床了。”
“這仗也沒打,況且我們是火頭營,哪裡有什麼任務?”一名士兵問道。
這十夫長道:“你們以為老子騙你們嗎?老子還不是起這麼早,你以為老子不想睡嗎?少他瑪廢話,趕緊起床。”
陳半山和劍仁剛來,也不懂什麼規矩,反正其它人起他們就起,其它人不起,他們也不起。
那些老兵油子相互看了看,心想大概真有任務,不然這十夫長自己也不會起那麼早。於是乎一個個起了床,陳半山和劍仁也跟著起床。
一行人整理好,洗漱完畢之後,跟著十夫長出了營帳。
跟著十夫長來到營帳之中空出來的操練場上,此時百夫長衛子夫已經早早在這裡等候。十夫長趕緊帶頭在立正,等待衛子夫的吩咐。
衛子夫看了看眾人,尤其是看了看陳半山,當下道:“我們是火頭營,所以自然知道如今我們鎮北軍的糧草出現短缺,而帝國的糧草還沒運達,上面將軍,校尉,都尉們好久沒見肉了。今天招集你們這一隊伍,就是想把一個立軍功的機會給你們。”
“軍功是什麼?有什麼用?”當下劍仁就問道。
“哈哈哈哈!”聞言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衛子夫道:“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這都不知道。軍功就是在軍隊上立功。你問軍功有什麼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