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山道:“你太天真了,有資格當,但不一定能當上,懂嗎?”
“哦!”劍仁點了點頭。
很牛逼,還沒到軍營,這王草包便醒了過來。
“我草你奶奶的!”
王草包醒來之後便大罵,嚇了陳半山和劍仁一跳,二分紛紛震驚,這王草包生命力也太強了吧,不愧為腦袋被打壞了也不死的人物,這麼快就醒來。
“囈!我不是死了嗎?”王草包愣了愣,他分明記得自己被騎兵追殺,然而拼命突圍,九死一生才逃到河邊,不過中了一槍,整個人摔到河裡就失去知覺了,這般回憶著,他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是陳半山和劍仁。
“還不謝謝我們,是我們救了你。”劍仁十分得意地道。
“哇!”王草包沒有說謝謝,看到整整十戰車的羊,當下是驚掉了下巴,道:“這些羊哪來的?”
劍仁道:“我家三少爺的功勞。”
“好好!給我長臉了。”王草包道:“回去讓百夫長給你記軍功。”
陳半山道:“我說王草包,你命還真大。”
“草!我叫王權。”王草包道。
“囈!”王權道:“你們為什麼叫我王草包?”
陳半山一愣,道:“別人都叫你王草包啊,你不知道。”
王權甩了甩腦袋,道:“這斷時間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自在,現在似乎清醒了。”
陳半山和劍仁相視了一眼,心想這王草包不會因禍得福,腦袋恢復正常了吧。
“不爽,不爽,居然迷迷糊糊地活了這麼久。”王權自語。
陳半山和劍仁無語。
不多時,陳半山三人拖著兩百頭羊回到了軍營,頓時就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兩百多頭羊啊,這一次偷羊,總共去了幾十個隊伍,一共幾百人,然而其它的他隊伍大部失敗,不但沒偷到羊,還死了不少人,陳半山他們的羊足以佔一半了。
聽到這個訊息,百夫長衛子夫很快出來一看,那是高興得不得了。
“王草包!你可以啊!”衛子夫道。
王權一皺眉頭,道:“衛子夫,你敢叫我王草包?”
衛子夫一愣,王權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當下陳半山道:“他腦袋恢復正常了。”
衛子夫點了點頭。
當下王權道:“這不是我的功勞,是這陳半山的功勞,我的命還是他救的呢!”
衛子夫看了看陳半山,拍了拍陳半山的肩膀,鼓勵道:“是金子,在哪裡都能發光。”
衛子夫自然知道陳半山的身份,陳半山點了點頭。
當下眾人回到了火頭營。
回到火頭營,衛子夫第一件事就讓讓大夥兒把羊剮了,給大夥兒搞好伙食,打打牙祭,第二件事就是給陳半山記軍功,彙報了上去。
陳半山功勞很大,衛子夫沒讓他和劍仁幹活,讓他二人照顧王權。
王權在營帳裡休息下來之後,沒多久,那是又吵又鬧,非要找衛子夫說話,原來王權腦袋之前真是傻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在火頭營,非要吵著上戰場,不要當火頭軍。
衛子夫來了之後,王權道:“姓衛的,老子要上戰場,把老子調出去。”
衛子夫道:“你先休息,把傷養好之後,我再上報千夫長,給你調動。”
王權點了點頭,不過他又道:“諸世能那傢伙是個心胸狹窄的人,有機會我一定要調到其它帳下,在諸世能手裡,沒有出頭之日。”
在拜月帝國的軍隊裡,十夫長帶領十人為一個隊伍,百夫長帶領十個隊伍為一營,千夫長統領十個營為一帳,都尉統領十個帳為一旗,校尉統領五個旗為一校,校上面就是軍,由中郞將統領,這些全都由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