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我立即衝過去,抓起閆至陽的手,內流滿面:“總裁哥,這刀上沒毒吧?”
雲昔一見這情景,頓時惱了,上前踹向李宇下體。一陣嚎叫聲過後,禿瓢頓時昏了過去。
閆至陽皺眉道:“你就不能輕點兒啊?”
雲昔撇嘴道:“誰讓他傷了閆哥哥!”
“快來,我給你包紮一下!”在一旁的嶽黎突然醒悟過來,立即翻出房間裡的小藥箱。
在嶽黎給閆至陽包紮的時候,我見閆至陽一直拿眼瞪我。瞪了五分鐘之後我心中開始忐忑。心想這什麼意思啊?
於是我連忙道謝:“謝總裁哥救命之恩!”
“你就這謝法?不趕緊過來給我包紮一下?”閆至陽冷哼道。
總裁哥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便趕緊趕上前去幫著包紮,心想我是不是該跪著給總裁哥包紮傷口。
看著我將繃帶給他纏到手上,閆至陽突然莫名安靜下來。我包紮完畢,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也正低頭看著我,面無表情,但是眼神總覺得有點怪異,看得我有點莫名發毛。
“我說,您有話直說行麼?看得我心裡沒底啊。”我問道。
“沒什麼。”閆至陽說道,將手抽了回來。
我回憶著總裁哥剛才那眼神,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曖昧,不由心頭一寒。莫非這哥們兒有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反正有錢人總有一些奇葩的喜好。想到這裡,我一陣惡寒。
“閆哥哥,我再把這禿瓢叫起來收拾一頓麼?”雲昔問道。
閆至陽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先讓他緩口氣。今天折騰這麼久,也耽誤黎姐的生意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一聽大家要散了,也立即說道:“那我也走了啊。”
“等等,你跟我一起來。”閆至陽冷然道。
“又幹嗎?我師父喊我回家吃飯呢!”我皺眉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雲昔啐道,上前就想給我一腳。
我立即跳開,嘿嘿笑道:“沒踢著!我說妹子,以後有話就說行麼,能不用武力麼?”
雲昔啐道:“不行,我瞧見礙眼的就想教訓教訓他。”
我撇了撇嘴,心想有個仇視渣男三觀有點偏的暴力狂陳清姿就夠受的了,這回又來個雲昔。不過好在雲昔起碼還聽閆至陽的話,不然這就是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閆至陽讓幾個人把李宇抬著,直接去了下榻的酒店。也就是寧思住的那酒店。大概是酒店跟閆至陽有什麼默契的協議,前臺分明瞧見幾個彪形大漢架著昏迷不醒的李宇進門,也當沒看見的,壓根兒不報警。
我看到之後暗自稱奇。流弊啊總裁哥,在人民群眾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居然都麼有舉報的,這還能行?
等到了酒店,見了寧思打了招呼,還沒等說什麼,便被閆至陽拽到他自己那屋,關了門。
我有點忐忑不安地站在屋裡,低聲問道:“那個,總裁哥,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啊?”
閆至陽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窗外許久。半晌後,卻又呼啦一下大力拉上窗簾,看得我莫名其妙。
搞毛?我不明所以。
正在我疑惑之際,就見閆至陽呼哧一下躥到我跟前來,把我嚇一跳。我還沒明白咋回事,便被這貨一把推到牆上去,撞得我後背發疼。
麻痺這是幹什麼?我剛想直起身,卻見閆至陽靠到我跟前來,低頭看著我,不動聲色,麼有說話。
起初我覺得他蛇精病犯了,但是過了一陣子我突然感覺有點彆扭跟莫名的曖昧。這種感覺太喪失,因為拉著窗簾,屋裡光線暗淡,總裁哥靠得太近,我甚至再度聞到他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水味,聽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