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值二百五十萬?”閆至陽皺眉道。我突然感覺這話題的關注點不對,便繼續問道:“水檸,誰要殺閆至陽?只要你說了,我們就放你走。”
水檸冷哼一聲不說話。閆至陽笑了笑:“不說也行,那我就把你扔這鬼蟻群裡,讓這螞蟻把你慢慢給啃成白骨。”
說到這裡,閆至陽冷哼一聲:“你的道符都被我燒掉了,我也不會給你打什麼麻藥。由一萬隻螞蟻啃咬而死,那足夠你死一兩個小時了。”
閆至陽說罷,我瞧著那四具棺材,見棺材裡雖然爬出了不少鬼螞蟻,也被閆至陽滅掉大半部分,但是依然有上百上千只從棺材縫隙裡再度冒了出來。
說著,閆至陽便將水檸往這螞蟻群裡帶過去。
水檸這才怕了起來,半晌後喊道:“好吧,我告訴你。”
“是誰要殺我?”閆至陽停下步子,問道。
“我不認識他,他也不會跟我說真正的名字。雖然經過改扮,但是我能看出那人應該是個年紀不大的男人,個子比你矮,說話麼,江蘇口音。但是其他的我不能確定,因為他戴著墨鏡,貼著鬍子。其實年紀不大,看樣子也並不難看。”水檸說道。
我聽了半天,感覺等於沒說。這樣的男的滿天下都是吧?
但是閆至陽沉思半晌,突然說道:“我知道是誰了。”
“知道什麼了?”我忍不住問道。
“想殺我的應該是蘇木棉。就是在七哥老宅裡的那個少年人。”閆至陽說道。
我這一想,確實,那貨是江蘇人,又是個長得不算難看的少年。而且,莫名敵視閆至陽,也不知道到底跟閆至陽有什麼仇,估計是哪天欠他一百塊沒給。
“我說也說了,你總該放我走了吧?”此時,那些鬼蟻已經往水檸的腳下爬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女人太歹毒,剛才想讓我活活被咬死,現在憑啥放了你?”
水檸咬牙道:“我的佣金可以都給你們!”
閆至陽冷哼一聲,拽起水檸,對我說道:“走,這邊螞蟻要成災了。“我見那些鬼蟻越來越多,也趕緊跟著閆至陽走出地下室。等出了地下室,我們仨到了一樓,從門裡出去。
而這時候,天色烏漆墨黑一片,看來已經凌晨。
閆至陽將幾張道符貼到那舊樓上,隨即點了一把火,丟到門口去。
我吃驚道:”閆至陽,你為什麼故意縱火??“
閆至陽冷哼道:”那些鬼蟻並不是好東西,如果不管的話,會不斷繁殖。也許沒多久,這附近就要鬧蟻災。而且這種螞蟻是剝皮鬼的冤魂幻化,人間煙火很難完全消除乾淨。如果把它們封在這兇樓裡一併燒掉,那比以後好控制。“說著,我見那火焰似乎在道法符咒的法力助長下變得越來越旺盛。
很快地便將這座鬼樓吞噬。但是在火勢漸猛的時候,我見小區裡似乎有人趕了過來,大概是看到了這邊起火,附近的居民來觀望火勢。
閆至陽拽著水檸,帶著我往山上躲過去。
看著熊熊烈火,我問水檸,那幻境裡的老人怎麼回事,還有那個教官跟三個女孩又是怎麼回事?”這片居民區原本就是民國時期的監獄,死的剝皮鬼,都是被變態典獄長殺死的人。至於那些人皮成品,也是那個典獄長做的。後來監獄被拆了,那典獄長卻天天被冤魂糾纏,便自己練就了一種邪術,將那些冤魂的鬼氣跟蟲卵融在一起,然後等那些蟲卵破了口,便變成了鬼蟻。”水檸說道。
“可這有什麼用呢?”我無語道:”就為了將剝皮鬼的鬼氣散盡?“水檸說道:”不只是這樣。方便控制鬼的同時,也能讓那些鬼蟻去幫自己做事。但是他養了鬼蟻沒多久,也便暴病而亡。““可很多人覺得在這兒看到過一個老頭,說什麼開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