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哮喘,而是因為感染了那種莫名的病毒,所以身體才一直都不好。我記得大概04年的時候,寧思發給我一組軍訓的照片,就是這駐軍地拍的。”
“這也算是巧合吧。寧思老家是張家口的吧?也許在那兒上過學,也正好去那軍訓,有什麼奇怪。”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原因就在於那一組軍訓照片。我記得在那照片上,有幾張是晚上軍訓學生跟幾個教官一起玩篝火晚會拍的合照。可那照片上,卻拍到了幾個剝皮鬼。”
“剝皮鬼?”我感覺頭皮有點發麻:“那是什麼德行啊?”
“全身面板都被活剝去掉,只剩下血肉骨頭,鮮血淋漓。”閆至陽說道:“好像是被人剝皮而死。”
“我去,這駐軍地以前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有剝皮鬼?”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出那麼多剝皮鬼,不像是現代發生的事情。總之,先去看看再說。”
商定完畢後,我倆第二天便啟程往張家口而去。等到了張家口之後,閆至陽倒是暫時沒往那寄出人皮檯燈的地方去,而是轉而去了張家口的圖書館,查詢歷史上那西壩崗是否發生過什麼命案之類。
但是我倆在圖書館找了半下午,我也沒看到有什麼有價值的資料。那地方是有座小山,但是是無名的山而已,沒什麼特別的典故。
倒是閆至陽最後查到了一點資訊,說這西壩崗路原本雖然是駐軍地,但是在民國初年,那地方是個監獄,關押的都是死囚犯。
那時候周圍只有山地荒野,沒有什麼住宅人煙,監獄基本像是孤島一樣。
閆至陽翻出這監獄的民國時期照片給我看。我見那監獄灰撲撲的外觀,看上去跟個鬼子現建的憲兵司令部似的。
“這是?”我問道。
“這就是當時的監獄外觀。”閆至陽翻了翻這一頁,搖頭道:“可惜資料不多。只是說這監獄是民國初年關押死刑犯的地方,別的倒是沒說。但是建國之後,這監獄就被拆了,被用做駐軍地。好像只有這些。”
“也許,也許那些剝皮鬼是死刑犯?”我問道。
“被剝皮的死刑犯?”閆至陽苦笑道:“這個確實不好說。這樣,如今現在那地方既然是住宅區,那可能許久之前的居民也住在附近。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是否能打聽到一些當地的傳聞。”
“現在去麼?”我看了一眼窗外,見此時已近傍晚了。
“橫豎也沒什麼事,我們這就出發吧。”閆至陽說道。
到西壩崗那地方也不算太近,等到了之後,我才驚訝地發現,這地方的地形夠有趣的。住宅區建在山腳下,如果走到樓頂,估計能跟山腰上的山路齊平,或者走到山路上,可以看到住宅區的樓頂。
但是走近了看,山腰上居然也有居民樓。如今夜幕降臨萬家燈火,我見居民樓上都亮起了燈,但半山腰上有一座居民樓,燈光卻很稀落。
而且對比其他的居民樓,那座樓外觀看上去像是幾十年前的建築,跟其他的十分不同。
“閆至陽,你看那座樓。”我指著那樓對閆至陽說道:“那樓燈光稀少,好像也比其他的樓破,樓層也矮,似乎只有四層。是不是一座沒有拆遷的舊樓?”
閆至陽說道:“管他怎麼回事,上去看看。”
說著,我們倆正要往前走,卻突然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小蘋果》唱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廣場舞時間到了,居民樓下一片空地上,聚集了各種五十多歲六十左右的廣場舞大媽。
大家摩拳擦掌,等那音樂節奏一H起來,就開始了群魔亂舞。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不少私家車從門外開進去,但是大媽們依然無我地跳得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