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榮是滿清國度的廣西提督,他站在城頭,能夠調動整個城池的力量,可以他動的那一剎那便代表著滿清的天。羅大綱能夠活下來,可以是已經難得了。
“撤。”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迅速的退。
之前誰也沒有想到向榮居然會在這桂林城中,易言撤退之時心中想,現在詐城不得,那就只有強攻了。
他們了無聲息的退了下。
太平軍之所以打桂林,一是桂林比較有利於太平軍下一步發展的戰略地位,二是偵得桂林守軍不足。
雖然如此,但是桂林遠比永安堅固高大,垛口一千三百四十個,城樓十個,窩鋪三十二個,炮防二十二個,城周十二里,防禦工事五倍於永安。
所以當易言退回到了之前那個隱蔽的山谷營寨之中時,便又被洪秀全召了過,自打仗這麼久以來,原本對於戰場軍略不通的修士,一個個也都變得不再是如經前那樣完全不懂了。
只是現在是修行人之間的戰爭,不能用普通人之間戰場行事準則來衡量。
就比如這紮營寨,固然是要選一個好的地形,這要符合軍事上的那些東西,地勢、水源各方面,還要能夠成法陣。
其中最主要的便是成法陣,要讓敵方不能透過法術窺視自己,雖因戰場上的煞氣而導致修行人看的也不遠,但是每個修行人也都怕有別的修士能夠做到自己所做不到的事情。
此時太平軍所駐紮的地方自然是還沒有佈下一個整體的法陣,有的只是一個個修士自己布的小的簡單法陣。
洪秀全所在的營寨就在最中間的位置,傳令兵進進出出,門口走出一位年輕人,與易言迎面相遇。
“幼主萬歲。”易言朝那青年施禮道。
此人正是洪秀全之子,髮妻賴氏所生,名洪天貴福。
“七宿先生,好jīng神。”洪天貴福與易言差不多年紀,笑著對易言道,他雖然身上穿著的是太平軍中象徵著高貴身份的衣服,但言談之間並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於易言,他的言詞之間顯得很親近的樣子。
兩人了一些客套的話,然後易言進了帳子裡
。
走了進,裡面的氣氛有些壓抑。最裡面的主位上坐著的是洪秀全,易言並沒有看到他有什麼變化,只是覺得他越發的蒼勁了,就像是懸崖上的松樹一樣。
而左邊的位置是楊秀清,他的身上則是散發出一種更加逼人的鋒芒,洪秀全是顯得平庸的蒼松,那麼這楊秀清則好比是那綻放的妖豔花朵,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右邊則是南王馮雲山,他還是如一位教書先生一樣,穿著一身素白的袍子,素白sè在太平軍中是無官無職的人才穿的,但是他卻穿著,就像是一朵默默點綴著青松與懸崖的野花。
馮雲山本是洪秀全的軍師,是洪秀全之下唯一人,後面多出了個楊秀清,楊秀清成了左輔正軍師,馮雲山則副了。
兩人的下方各有蕭朝貴、石達開、韋昌輝這些人,還有一些丞相,再下就是那些修士,修士總共有三十餘人,分列兩邊,這些修士並無明顯的官職大小之分,大多都差不多,也都不甚在意官職的大小。
易言直接站在最末一位,又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修士進來。
這時洪秀全道:“桂林城堅,又有向榮鎮守,雖守兵不足,但是想要攻之也不易,諸位有何妙法。”
想要從各修士這裡得到攻城的妙法,在易言看來是不太靠譜的,大多數的修士的心思都在鑽研法術和修行上了。然而卻出乎易言的意料了,他忘記了修行雖講究個超脫,但是卻也不可避免的要受人世影響,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將心思將法術與現在的戰爭聯絡在一起了。
“貧道最近jīng研移氣換意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