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點鐘了,你怎麼還在清夢?”田紫琪不客氣的推開林軒走進屋內,隨後一把捂住鼻子,“嗚!你們男生寢室真是臭啊。”邊說邊去開啟窗戶放空氣。
林軒一看自己那塊破手錶,臉色一變:“糟了!都11點多了,還得去家教輔導呢。”
田紫琪捂著鼻子嘟囔道:“還去什麼家教,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曰子?”
“什麼曰子?”林軒反問,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今天田紫琪穿的很漂亮,“哇!你穿成這樣來男生寢室,怎麼路上沒人劫了你?門口大爺讓你迷暈了頭吧,不然你怎麼能進來男生寢室。”
聽著林軒的變相讚美,田紫琪心裡美滋滋的,說道:“哼,本姑娘藝高膽大,小毛賊敢劫我的道?活的不耐煩了。”
林軒邊洗漱,邊胡扯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漂亮姑娘永遠是流氓們前進的動力,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曰子呢?”
田紫琪白了林軒一眼,“笨蛋,今天是你的生曰,哼!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給你過生日。”
林軒一愣,又是一年的生曰了,隨後就感到頭疼,前兩年田紫琪要給過生日,是他是想盡辦法躲開了,而今年不知道能不能躲開,他真的不想跟田紫琪這樣的大小姐有太多瓜葛,免得到時候傷己又誤人。
每年的生曰,林軒總會忘記,這不是因為林軒記憶不好,而是他不想去記,更不想去過那個生曰,每次生曰林軒都會覺得說不出的孤獨,那是種來至靈魂深處的孤單。
母親,難產而死,隨著,父親沒了,五歲多點,奶奶也去了,孤零零的剩下他一個人,如果不是他現在的爺爺收養了他,他是沒機會讀書的,說不準早變成一個混子了,每每想起這些他就覺得自己跟個天煞孤星似的,沒有一個至親的人健在,尤其在生曰的這一天。
“今天要去家教輔導,會回來的很晚的,我看這生曰就不過了。”林軒語氣落寞的說道,他真不想過這個生曰。
“不行,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你家教的地方,我在那等你,省的到時候又找不到你人。”田大小姐不容客氣的說道,那霸道的模樣看起來三份刁蠻,三份可愛,三分嬌媚還有一分不屈不饒,如果換個人早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她喜歡林軒說起來有些莫名其妙,就是見著林軒的第一眼就覺得跟林軒很親近,隨後林軒的為人做事,讓她真正的愛上了,出身貧寒,卻不自卑,有骨氣,有志氣。
林軒頭疼死田大小姐了,“這怎麼行?我做去家教,怎麼好意思帶你去人家家裡。”
“哪有什麼,你就說我是你的家庭教師助理不就得了。”田紫琪說道,說完就呵呵笑起來,“哈哈哈,我太佩服我自己了,我居然天才的想出了這麼個名謂。”
林軒聽了直翻白眼,不由氣道:“天才就比人才多個二,你慢慢天才吧,我走了。”
“啊,等等我,哈哈抓住你了,讓你跑。”田紫琪一陣香風追上林軒,兩手不客氣的挽住林軒的左手,美其名曰防止林軒逃跑。
聞著一縷又一縷鑽鼻的幽香,林軒心猿意馬起來,走路的時候踩在小石頭上差點滑倒。
儘管田紫琪如此纏著他很“惱火”,但林軒從來沒真真發過脾氣,兩人在一起既讓林軒感覺這像兄妹之間的玩耍有點像情侶間的情趣打鬧,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從不真正的煩過田紫琪,不然如果是他真想逃,十個田紫琪也追不上。
兩人來到湖西路的富奧花園,田紫琪撇嘴,“原來你的學生家是富貴人家,怪不得不想我來,怕我丟你臉是吧。”
“盡瞎說,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林軒無語,有時候田大小姐胡攪蠻纏很讓人哭笑不得,再說以林軒的眼力看來,田大小姐的家世指定差不了,而且他剛才還抓住田大小姐看見富奧花園時眼中一閃而過的